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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个房间里并没有录音机那种东西啊。是因为提示得太过明显,所以才故意没有拍进去吗?”
“本大爷才不会做那么低级的事情呢。”残虐君立刻不爽了起来。
“凶手自己把播放装置带进去不就好了吗,或者把它和花瓶一起用快递寄过去。”
“警告。没有解答权的人不要擅自发言。”头狂人将吸管对着<aXe>窗口的方向戳了戳。
“总之大概就是这样,凶手设置好了一个可以在九点十五分发出惨叫的机械装置,然后离开了公寓,来到旅馆的房间中进入聊天室。然后,在聊天结束之后再返回多贺谷的房问取走了播放装置。毕竟如果不在警察进屋搜查之前取走的话,论计就会被看穿吧。”
三号室的岩户坚信白己没有把电视的声音和人声听混,但凶手使用的播放装置也许并非电视,而是CD之类的录音装置。电视机在运作期间,音效的确是不会停下来的。如果那个惨叫声从电视机里传出之后音乐声或者笑声也紧跟着响起的话,听到的人立刻就会反应过来。但是如果凶手将惨叫声提前录进了CD之类的记录媒体,惨叫声停下后便再没有其他声音,听到的人应该也会难辨真假吧。
“就这些?”残虐君问道。
“就这些。”头狂人顿了顿。
“关于钥匙我再补充一下吧。凶手在多贺谷的房问做好了种种伪装工作之后,在离开房间时将大门锁了起来。毕竞如果不锁的话,听到惨叫声的邻居很有可能会擅自推门人内查看,这样一来就会暴露出播放惨叫声的装置,功亏一。所以以防万一,凶手一定在锁好门之后才会离开。不过在那时,他只是锁上了球形锁,并没有挂上暗销。虽然只要在暗销上放上冰块或者干冰,就能实现延时锁门,但是一旦这么做了,只要不暴力将门锁损坏,就再也没办法从外面将门打开了。这样一来的话,在聊天结束之后凶手也无法再次进人房间回收录音装置了。”
“而不插上暗销,仅仅将球形锁打开人内却是很简单的,只需要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将那把平时由多贺谷使用的钥匙借过来用即可。再说凶手肯定在将割下的人头带回去的时候,就用上了多贺谷身上的那把钥匙了。
“凶手回收了录音装置,在第二次离开房问之前,就将那把从死者身上借过来的钥匙放在了被炉上。然后再操作好一段时间以后能够自动上锁的暗销,将球形锁中问的按钮按下去后,关上门,就可以跟这间房子说声永别了。
“凶手在二十四日的晚上,去了两次弥生庄。但是因为两次都没有带上什么大型的行李,所以在外面的施工人员根本不会有什么印象。
“以上,补充完毕。”
“实在是一份属于高材生的答卷呢。”残虐君的声音含着笑。
“可惜我从来没有当选过什么学习委员或者学生会会长。”
“我们身边都有过那种,喜欢用五种颜色的圆珠笔和荧光笔郑重其事地写笔记的家伙吧。或者喜欢用‘这里是重点!’之类的贴纸的家伙。但是偏偏只有这种人,成绩一般都不怎么样。因为,他们永远只是满足于整理,而忘记从里面总结归纳出什么。“
“哈?答案是错的吗?”头狂人瞪向了屏幕中的那只鳄龟。
“虽然比教授的好多了呢。”
“你说什么?”这下变成伴道全教授不爽了。
“那么下一个人,杰森?”
“刚才的回答,是错的?”aXe有点发愣,稍稍偏了偏头。
“什么啊,你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啊。”
“错了吗?”头狂人觉得无法接受,再次逼问道。
巧的是,本大爷也不算什么高材生,而且更喜欢超乎常识的具有破坏性的东西。这种偏好也能从这次使用的诡计上面体现出来。”
“这个推理不是没有逻辑矛盾吗?”
“在教授推理的时候本大爷说过的吧,推理拼图里不能有缺失的碎片。”
“还有缺失的吗?”
“当然有,虽然比教授的要少得多。从远处看去,你的那幅拼图的确也算完成了。但只要凑近一看,却还是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的让人无法欣赏。”
“那么剩下那些缺失的碎片在哪儿呢?”
“告诉了你,不就等于把答案也说出来了吗?不过,那位一直作壁上观的高手大概已经想出来了,对吧?”残虐君意有所指地说道。
“嗯……”044APD低声答道,随后又敲起了键盘。
<为什么,要特意将头部放在花瓶上呢>
“因为凶手有很强的自我表现欲吧。想要通过做一件十分残忍的事情,来吸引世间所有人的关注。这才叫做残虑君嘛。”aXe答道。
<但是,这个游戏的存在意义在于让我们五个人以解谜为乐,而不是要向世间宣告什么东西。>
“自我表现欲并不是仅仅对世间众人会产生的东西。在第一次看到那张人头的照片时,你们在想什么?可恶,这个家伙居然干得这么招摇,我当时感觉很不甘心啊。好像还有谁叹了一口气吧?看到我们四个人这么嫉妒的样子,这家伙也肯定沉浸在了优越感之中吧。”
“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联想,再过一百年也解不开啊,蠢货。”
残虐君嗤笑了一声,aXe立刻准备展开回击。眼看着两人又要开始一轮骂战,044APD却毫不理会,继续自己的分析。
<不管对象是世问还是我们内部,如果以炫耀为目的的话,是没有必要把脸藏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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