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客人在吗?”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要是店里还有其他人的话,我现在不早就被送进局子里去了。”说着,aXe忍不住发出了偷笑声,用手里的袖珍斧头对着脸扇了扇。
原来这是他一个人的店啊,看来生意很冷清嘛。”
“他是雇了店员的哦。”
在随后被发送过来的30003.jpg中,可以看到一台上下班计时器和考勤打卡机(18)。在打卡机的卡槽里有五张卡,上面依稀写有角田,大流,李,汉森和佐藤五个人的名字。
“根据警方推断,案发时间大致是在七月十八日的凌晨一点到三点左右。而餐馆的歇业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也就是说在案发的时间段里店里既没有客人,店员们也早就下班了。”
“那在那个时间段他一个人留在店里做什么?打扫卫生?核定账目?”
“谁知道呢。”
“不能隐藏必要的信息好像是游戏的规则吧。”残虐君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还要我说几遍?想知道的话就请白己去查。”
“换言之,在餐馆关门之后,正田裕一郎独白一人留在店里做什么,对于推理来说并不是一个必要的线索。对吗?”头狂人寻求确认道。
“嗯……差不多吧。不过,你们去做了调查之后说不定可以发现些别的什么线索。这也是我之前早就说过的。各位,你们真的很缺乏学习能力。”
“最早发现尸体的人是谁?”伴道全教授问道。
一个送货员。在当天下午两点半把食材送到店里的时候,发现店长倒在了地上。这是报纸上写的。”
“死因是?”
“颈部压迫所导致的室息死亡。”
“不是由于击打吗?”
在照片中,被害人的头部肿大且沾有大量血迹。
“松尾亚澄是在睡着的时候被杀掉的。关本浩纪是从背后被捕了一刀。但这次不方便使用之前那些手段,因为我不可能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动手。所以,我就先从他的背后用电击棒电击了他的脖子,等到他全身麻痹之后,再用钝器狠狠击打了他的后背。打的第一下他就倒在了地上,又打了五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动弹了,但当时我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死,所以以防万一,我又用围裙的带子勒紧了他的脖子。最后警方判定是室息死亡,看来当时那几下他确实还没有断气,要是我没有多事的话他说不定可以死里逃生。所以幸好最后补了刀啊。”
“还挺能干的啊,凶手。”残虐君嘲讽道。
“还行吧。”aXe朝脸挥了挥斧头作扇风状。
“被害人居住在?”伴道全教授问道。
“川崎。具体的你们自己去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就连他们家的门牌号都已经被记者报道过了。”
那他的家庭呢?”
“调查这些不都是你们的事吗。什么信息都要求凶手来提供的人是没资格做侦探的哦。”
正是知道aXe会这么说,头狂人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地在网上搜索与事件相关的新闻报道。
正田裕一郎的家位于神奈川县川崎市中原区上小田中二丁目的一栋公寓楼里。他之所以会从收人稳定、福利待遇优握的私立高中辞职,并改行开了一家成吉思汗料理屋,原因在于在职时他曾深陷于柏青哥片子(19)的狂赌之中,而最终把手伸向了学校的公款。因此在事情败露之后,他事实上是被学校解雇,而不是辞职。而他的妻子与孩子由于过于震惊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后来双双离开了他。之后,他转行开了一间成吉思汗料理屋。可能是想到最近正流行这样的瘦身餐,所以肯定能赚到钱吧。但世事难料,他的料理屋开业之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受到追捧,甚至还一直处于亏本当中。在遇害当晚,他也是为了研究出新配方新菜单,而独自一人在歇业之后留在店内苦苦思索着。
以上就是在网上能搜到的一些传闻,但即便知道了这些,也完全找不到与第一、第二起事件之间的任何关联。正田辞职之前呆的那所学校在神奈川县,并不是冈山出身的松尾亚澄的母校。他离家出走的女儿与亚澄年龄相近,但也不是花菱女子短大的学生。而他妻子的娘家宫城县,也与关本浩纪没有任何关系。
“还有其他可以提供的信息吗?”伴道全教授有些烦躁地问道。
随后从30004.jpg到30016.jpg的图片全部被发送了过来。一张是被害人的颈部特写,剩下的十二张全是拍的店内的各个角落。有放着一口头盔似的锅的红色餐桌,有贴着木质挂牌菜单的墙壁,有油腻的厨房地板,有放在冷冻库里用作食材的冷冻肉块,有自动门的入口以及门边的收银柜……
“喂喂,凶手先生。”头狂人注意到了什么,对着镜头喊道。
“怎么了?”
“你还偷了钱的吧。”
“啊,被发现了吗?”
“收银柜的抽屉开着。”
“既然要玩这样的游戏,总是要花点钱的吧。这个可以说是顺道收的跑腿费……”
“从被你亲手杀掉的那个男人的钱包里也拿了?”
“什么啊,你这是在对我说教吗?各位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嗯?”aXe挥了挥斧头。
“不,我是说,你把他的卡也偷走了吗?”
“没有,用卡会被追查。”
“那就好。”
“话说……比起收银柜什么的,还有更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