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离开了大厅。
隔了一段时间后,去了我的房间。我和雾切并排坐在床上,有些寂寞的吃着晚餐。
“雾切妹妹,就这样一直按那家伙说的话做没关系吗?雪村小姐的事情也还没有解决……”
我一边吃点心面包一边叹气。
雾切把巧克力一片一片地掰开来吃。
“他们看起来是相信外部犯的存在,或者——是想让他人也相信吗?”
“如果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犯人的话,很有可能故意把目光引导向外部犯。”
“首先应该明确犯人是内部犯这一前提。我们今后要进行推理,也需要确凿的证据。”
“证据吗……有那个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差不多的东西还是有的。”
“诶?”
“雪村小姐喝过的矿泉水,如果那里面有安眠药的话,雪村小姐邀请外部犯的推理就从根本上被推翻了。”
“确实是这样……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被加了安眠药,也没有试剂来做实验。”
“喝了就知道了吧?”
“不会吧……别这样做啊?这种像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测试的做法……”
“没关系,我只喝一点。”
“不是量的问题!『黑之挑战』的名单里也包含了致死药哦?万一那水里有毒的话…”
“确实,如果在饮用水里混入毒药的话,的确能够杀人。从一开始就这样让所有人全灭的话,可能更容易达到目的。但是组织不会把那样的手牌卖给犯人,弄不好的话就会把担任侦探角色的人杀掉。”
“那只是组织遵守规则时的情况吧?你自己不是说过不知道现在规则能不能被严格遵守吗?”
“交流没法成立呢。明明眼前有证据,却不想着弄到手,太怠慢了。”
雾切这样说着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惹她生气了吗?
明明不是想吵架的……
我追着雾切跑出房间。
“喂,等一下,你!差不多该换人了——”
我无视了门美的搭话,朝着雪村的房间走去。
雾切已经在雪村的房间里了。站在尸体沉睡的床旁边,手里拿着塑料瓶。只有天花板上的灯微微地照亮了她,娇小的影子印在尸体旁边。
“喝了吗?”
我冲进房间问她。
于是她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我放弃这么做了。”
“怎么做到改变想法的?”
“反正都要拼上性命的话,我觉得就算要死,也应该是在收集到足够让继承我推理的人继续推理的线索之时。”
“不要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没有比生命更重要的『答案』。以你的死亡为代价,就算迎来了幸福的结局,又有谁会高兴呢?”
我一说,她低下了头。
“呐,雾切妹妹。不要擅自一个人先走,再多依靠我一点吧。”
“ ……感觉结姐姐大人似乎总是那个在我想前进时阻止我的角色……算了。”
雾切这样说着,脸上浮现出微笑,突然意识中断了似的,失去平衡倒向了床。
“雾切妹妹!”
我赶紧把她抱住。
难道……还是喝了瓶子里的水吗?
“没关系,我没喝。”
雾切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意识说。
但是,即使想站起来,脚好像也没有力气。
我伸手触碰她的额头,非常烫。
试想一下,她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睡觉,也几乎没怎么吃饭,在严寒中被迫进行了重体力劳动。除此之外,还作为侦探在调查杀人事件,与如影随形的新仙帝的亡灵战斗着。
“回房间去吧。”
我不得已用『公主抱』抱起雾切,离开了雪村的房间。
“小鬼们!交替的时间——”门美看到我们的身影,一瞬间失去了言语。“怎么了?死了吗?难道是你干的?”
“我觉得她是过度疲劳了,可以让她稍微休息一下吗?”
“那是当然的。站不起来的奴隶什么的,没有任何价值呢。”门美做出一副驱逐的姿态。“让她好好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吧,要是触发了自爆程序可受不了。”
“是的,非常感谢。”
我去了雾切的房间,让她睡在了床上,那时她已经伴随着浅浅的呼吸声睡着了。
她真的没有喝塑料瓶里的水吗?
不,相信她吧。
我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大厅。
然后在门美的指示下,重新开始了削冰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