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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科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唉,真是的,烦死人了。他也同样是超越人类智力极限的三零级其中之一,以普通人的感觉,是既不能理解他,也不能跟他产生共鸣的。
“然后呢,”我说,没有掩饰自己的烦躁。“乔尼·亚普他人呢?”
“马上就来。”
他这样说道,与此同时,我背后,也就是餐厅靠里面的方向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巨响,就好像发生了一场爆炸。
我回头一看,面对着道路的那扇大玻璃窗被打碎了,一辆黑色的大型摩托撞了进来。
餐厅内的客人一片哗然,躲得远远地观察情况。摩托发出野兽咆哮一般的引擎轰鸣声,看样子似乎没有客人在它撞进来的时候受到波及。摩托排出的尾气味道开始在周围弥漫开来。
一个穿着牛仔夹克的高个男子把引擎关掉从摩托上下来,脱掉头盔随手一扔。这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不会错,他就是乔尼·亚普。
“您、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女侍应生向他跑过去问道。
“I'm fine.”他牵起女侍应生的手吻了一下。“请你为我泡一杯热咖啡吧,然后给我来份炸薯条,多放点盐。”
“好、好的……”
女侍应生红着脸慌慌张张回到厨房去了。
乔尼看到了我们,举起手神情悠然地向我们这桌走近。可以的话真希望他不要靠近我们。
“让你们久等啦,”他微微一笑说。“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乔尼指着我和雾切之间。
“开玩笑的。”
然后他马上这么说,坐在了利科旁边。
他跟雾切相对而坐。
紧绷的空气让一瞬间的沉默漫长得像是好几个小时。
然而乔尼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带着外国家庭剧里面父亲一般的笑容,指着雾切说:
“这条缎带真是可爱啊。”
“把我们叫出来的理由是?”
雾切面无表情地直奔主题。
乔尼耸了耸肩,像是很无奈的样子,冲利科使了个眼色。似乎面对雾切连他也没办法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喏,之前我也说过啊,想跟你们玩个游戏。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标题就是——乔尼的游戏‘shoot down the angel’!”
“又是个把人命当作玩物的游戏吗?”
我代替沉默的雾切问道。
换成不久之前的我,要是那个乔尼·亚普就在眼前,我肯定会战战兢兢,但现在我却非常镇静,真是不可思议。
“表情不要那么严肃嘛,游戏本来就应该开开心心的不是吗?要是不开心,不好玩,那就不是游戏了,”乔尼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喝起了桌上的咖啡。“这怎么回事啊……加了不少糖吧,看来你要喝黑咖啡还太早了,响子。”
“一直以来你们可把我们害惨了,听到您说什么‘来玩个游戏’,我们怎么可能会高高兴兴地答应啊。”
我连珠炮似地一口气说道。
“‘你们’是指?”
“犯罪受害者救济委员会。您也是其中一位干部吧?事到如今就别想隐瞒了。”
“我的确会接受委员会的工作,但我现在之所以在这里并不是出于委员会的安排。”
“咦?”
“我本来就对他们的宗教一点兴趣都没有。”
“您说宗教……”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描述委员会。的确,也不是不能说他们就是以一名最高领袖为中心的邪教集团。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说到底,犯罪受害者救济委员会不过就是帝纯粹的spirit膨胀起来之后形成的单一结构体,其中没有掺杂任何其他人的意志和意图,组织里的所有人都只是将帝的大脑当做master的slave。”
“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既然您说自己和委员会没关系,那就是说您不是我们的敌人?”
“真是个直接的问题。我喜欢你这种直接,sweetheart。”
乔尼手托着脸向我暗送秋波。
一瞬间我有那么一点心跳加速,但还是强作镇定狠狠瞪了回去。
这时女侍应生送来了咖啡和薯条,乔尼塞给她一张百元美钞说是小费。
“那个……那边的摩托车要怎么办……”
“能不能请你让它在那里休息一下呢。”
“好的。”
女侍应生鞠了个躬走了。
周围的客人时不时地偷偷往这边看,但他们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仍然若无其事地保持着刚才的日常景象,他们应该是认为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还是决定以和为贵吧,真是怪异的一幕。
“你们这两个小女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