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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回事。不过你两只手都被绑住了,对你来说那个不速之客的存在是很危险的,因为对方是可怕的杀人狂呢。如果那个人出现了的话,你就用尽全力大叫吧,我会立刻来救你。”
“你会来救我?”
“如果确实存在不速之客,那就能够证明你是清白的。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的。”
“是吗……不过我觉得那个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雾切仍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要让我说的话,就算真的有不速之客,也不能从逻辑上证明我是无罪的。那个人之所以藏起来,其缘由不一定就是跟杀人事件有关,也有可能……”
“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啦。”我打断她说。“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有人鬼鬼祟祟的,把他一脚踹飞肯定是最好的选择。”
“……是啊。”
她坦率地作出回应。
“虽然我觉得不会有人在这种暴风雪的天气里大半夜出入这种偏僻地方的……那我就去调查了。”
我从雾切身边走开,从最近的房间开始依次调查室内的情况。我拉开窗帘,检查窗户上的锁,查看外面雪的状态。
我很快把所有房间的窗户调查了一遍。结果是,所有房间的所有窗户都从内部锁上了。此外,窗户附近的雪没有异状。
各个房间不存在空调排气口之类的其他窗户。也就是说,想要通过线从外面把窗户锁上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我调查了门口。大门仍然锁着,并且我查看了外面的雪,没有发现有人出入过的痕迹。
从结论上来说,我没能找到有人出入过这栋建筑物的证据。另外,我也没有发现有除我和雾切之外的活人,也就是不速之客存在。
大厅里,雾切还被绑在椅子上,等着我回来。
“很遗憾,看来这里除了我和你之外,果然没有其他人。”
“外面的雪上没有痕迹吗?”
“嗯,虽然在这种暴风雪天气,痕迹可能会很快被雪掩盖,但要是有人走过的话,那个位置一定会留下凹陷的。哪里都没有这种不自然的地方。”
这样一来,杀人事件越发变得扑朔迷离了。
不,也许可以说反而变得单纯了。
可以把这个天狼星天文台比作一个密封的瓶子。既然瓶子密封了,那么里面的固体就既不会多也不会少。也就是说,如果有三具尸体,两个活人的话,那么只有可能是活着的其中之一是凶手。
因此凶手是雾切响子。
她本人正用像是在期待什么的眼神仰望着我。
虽然有些同情她,但我现在还不能给她松绑。
从道理上来说,她毫无疑问就是凶手。然而,我自己无法接受这个答案,这也是事实。像她这样的少女竟然能够杀死三个成年男子,还把尸体摆在床上,这可能吗。
“我已经搞不清楚了……这案子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由得说起了丧气话。“这栋奇怪的建筑物,还有这封奇怪的委托信……不过有一件事我总算明白了。写在那封黑色信里面的事件,并不是要委托我们解决的事件,而是把我们自己也卷进来的事件。”
“……结姐姐大人。”雾切像是想把我打断一样地说道。“你指的是什么事?”
“咦?是委托信啊。跟委托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封黑色的信对吧?上面不是写着这个地方和凶器之类的东西吗。”
“……把那封什么黑色的信给我看看。”
“可以啊?”
我把雾切留在椅子上,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间,在背包里翻找一番。我从包里抽出黑色的信,回到大厅。
“打开给我看看。”
雾切似乎非常急切的要求让我不由自主地照做了。我从黑色信封当中取出了折叠起来的便笺,那便笺是黑色的和纸,上面用白色的手写体写着一些文字。
雾切一看到那文字,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结姐姐大人……这不是一般的杀人事件。”
“什么,怎么一回事?”
“这恐怕是……游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