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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小会儿。”
“绝对不行! 格伦医生答应过我,我们会一起逛摊位,所以我非常抱歉,但他没有时间陪你,斯卡蒂小姐!”
“嗯,这很尴尬……”斯卡蒂说,看不出有丝毫的困扰。
斯卡蒂紧紧抓住格伦的胳膊不放,反复拉扯,恳求他和她一起走。当格伦考虑到他们的体型差异时,他认为他们可能不可避免地会被误认为是兄妹。他越想越觉得,如果市代表被抓到叫他 "大哥哥",那将是一桩大丑闻。在他看来,这毫无疑问会在报纸上出现,而且是以最糟糕的方式出现。
“……我的主人,请等一下!你为什么对他如此依恋?如果你需要一个拥抱,你有我在这里!” 苦无终于从她的茫然中走了出来——但格伦不禁认为苦无也有点奇怪。
“毕竟,他治好了我,不是吗?” 斯卡蒂回答说。
“这……这的确是事实,但还是”
“看,”斯卡蒂说,解开了她长袍的纽扣。没有任何犹豫,斯卡蒂在大家面前袒露了她的胸膛。格伦认为斯卡蒂在她的长袍下没有穿任何东西,然而……
在他完成他的想法之前,一个年轻女孩的赤裸的白色身体站在他面前。
在她的胸前有一道清晰的疤痕,是为她开刀后留下的。她被切开的直线疤痕被强行用钢丝缝合起来。如果她的伤口愈合了,那么就有必要拆除钢丝,但格伦确信,仍然会有一个明显的疤痕。格伦和库托莉芙需要让斯卡蒂来做几次定期检查。
格伦对这一切没有任何问题。他想知道她是否真的需要裸漏自己。她的长袍已经覆盖了她的整个身体,当她把长袍打开时,从肩膀到腹部的一切都随着长袍露出来。
“主人!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苦无喊道。
“这让你兴奋吗,格伦医生?” 斯卡蒂问。
“像这样看着一个年轻孩子的身体会让你高兴吗,格伦医生?是这样吗!”苦无说。
“丝毫没有!”格伦回答说。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出于某种原因,苦无在向他发难。尽管苦无总是那么冷静沉着,但只要涉及到斯卡蒂,她就真的表现得很奇怪。
“不管怎么说,请你把衣服穿上。”格伦说。
“格伦医生。你来吧。”斯卡蒂回答。
为什么是我!如果他再抱怨的话,似乎她会拉近与他的距离,所以格伦把反对的话咽了回去,把斯卡蒂的衣服穿好。她一点也不抗拒他。
格伦想知道她作为市议会代表的尊严究竟去了哪里。
“格伦,”库托莉芙说,气呼呼的。“你用了什么样的劝说方式来说服她的?”
“我说的每句话都很正常!”格伦哭着说。
“你说的'正常'是什么意思?库托莉芙问。
“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只是告诉她要尝试更自由地生活。我只是告诉她,如果她的责任和义务感给她带来如此沉重的压力……也许她应该尝试利用她的空闲时间做她想做的事。就这么简单。”
“啊啊啊……我猜到了是这样的事情,”库托莉芙回答说,一声悠长的叹息从章鱼缸里回荡出来。“听着,格伦,让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什么?”
“即使在正常情况下,龙都过着自我放纵的生活。斯卡蒂也不例外。她能坐上市代表这个痛苦的位置,只是因为她想这么做。总之,我肯定你告诉了她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可能是关于既然她的生命如此漫长,她应该在业余时间尝试一下爱情,对吗?”
库托莉芙的猜测是正确的。当然,格伦选择的词语不同,但他不能否认这是他所说的大致内容。
“如果那是真的,那么就会是这样。龙是一群贪婪的生物。如果他们把你纳入他们的视线……这不是一件玩笑的事,你知道,”库托莉芙继续说。
格伦认为,他的麻烦大了。
他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做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以及他是否说的太多,说了一些不必要的话。然而,他当时没有任何其他话可以用来劝说斯卡蒂。他曾打算以医生的身份尽其所能来救她。因此,格伦对他最后用来劝说她的话没有丝毫后悔。
尽管如此,他的不后悔与如何让他摆脱目前的处境完全没有关系。
“大哥哥,”斯卡蒂说。
“斯卡蒂小姐,现在至少别再提大哥哥的事了……我求你了,”格伦回答。
“格伦医生!我们的承诺怎么办?”莎妃叫道。
“我们会去的,别担心。现在,我们三个人怎么样——”
“不行!”
格伦听到来自他两边的强烈反驳,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当他看到莎妃的凶狠眼神时,他不相信自己的任何话都能传达到她。
“呃……嗯,主人,虽然我同意你做你想做的事……这也太……怎么说呢……我不太确定我应该怎么做……”苦无说,看起来异常的慌乱。她的肤色本来就很苍白,但现在她的脸看起来简直是惨白。不幸的是,格伦也和她一样不知所措。
“你肯定要被拉到了各个方向。没有什么比受欢迎更好的了,不是吗?” 库托莉芙说,扼制了一个哈欠,似乎在说这是别人的问题——尽管格伦不得不承认这真的与她无关。他认为从库托莉芙嘴里说出来是大话,考虑到她有足够多的触手可以被拉到任何她想要的方向。
“库托莉芙医生,请给我你的建议,”格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