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当友好,”我继续说。
“哦,是的,是这样的……这些小家伙总是在诊所周围帮助做家务,”阿拉涅说,放出一些丝,绕在她的手指上。感觉到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存在,精灵从我的手掌上飞跃到丝绸上。抓住它,它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摆。
我曾以为精灵是一个不特别喜欢为自己的娱乐而做事的魔物种族,但似乎即使冲动很弱,她们仍然有娱乐的欲望。
“哦哦! 一个秋千!”精灵高兴地大叫起来。
“我很荣幸你这么喜欢它,”阿拉涅回答。
就在这时,服务员送来了我们的订单。我毫不犹豫地点了一些酒。阿拉涅点了她最喜欢的琴酒,但连碰都不碰。
“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你这么累,这么烦躁,阿拉涅,你最终会尝试做一些事情。我和缇萨莉亚也谈到了这个问题,”我说。
“这就对了。我每天晚上都在诊所附近等待。这也是我晚上散步的好去处。”缇萨莉亚说,骄傲地挺起了她那不必要的大胸。
“明白了。所以,那么,缇萨莉亚小姐那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喝酒……这都是这的一部分,那么?” 阿拉涅问道。
“没错。我得盯着你,看看你做得怎么样,”缇萨莉亚回答。看来,即使是缇萨莉亚也能清楚地看到阿拉涅的疲惫状态。她在我们相聚后曾这样对我说。
阿拉涅似乎在打什么主意。要小心,莎妃。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你不是一个能克制自己的女人,”我说。我的话促使阿拉涅脸上出现了酸溜溜的表情。
“交由你来定夺吧,莎妃,”她回答说,好像她要放弃了,又好像她在用她的话嘲笑自己。她软绵绵地摇晃着悬挂在她手指上的丝绸。精灵尖叫起来,看起来很享受。“交给诊所的药剂师吧。你是对的,我受一种不可避免的疾病的摆布,这种疾病被称为偷窃癖。如果我想要什么东西,我就无法控制自己,无论那东西是否属于我。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渴望我朋友的情人了。例如,诊所里的调情……”
“为了试图吸引格伦医生的注意……?阿拉涅小姐,你还没有放弃他,是吗?” 缇萨莉亚回答说,她的耳朵抖动着注意到了。这种行为表明,阿拉涅的话让缇萨莉亚很紧张。
阿拉涅曾在哈比村试图霸王硬上弓格伦医生。我自己也不认为阿拉涅会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挫折而放弃。她不可能放弃她的计划——她内心的情感比这要复杂得多。
“你当初接受诊所的工作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对吗,阿拉涅?”我问道。
“好吧,我绝不会说我的动机是'别有用心'或类似的东西……当我说我想穿配套的衣服并与你一起工作时,我是诚实的。只是我想在此基础上更多地了解格伦医生……或者也许我想更接近他?我猜,”她回答。
当我把酒杯放到嘴边的时候,阿拉涅终于也开始喝酒了。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借点酒后之勇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阿拉涅本来就不善于饮酒。为什么不给她喝点酒放松一下呢?
“在哈比村,我试图偷走医生,”阿拉涅开始说。
“是的,没错,”我回答。
“这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我那可怕的习惯。偷走对你来说如此珍贵的医生,莎妃……当时,我吹嘘说这都是为了我的艺术和设计,但是……虽然这并不完全是谎言,但我真正做的是测试你,莎妃。我想——你还能做我的朋友吗?一个会试图从你身边偷走你所爱之人的人,一个像我这样可怕的人,”阿拉涅说。
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懦弱的阿拉克涅。不去试探我,她甚至不能相信我们的友谊。
之前在大乌贼酒馆,阿拉涅把她的丝绸盘在我们的手指上,并宣布我们三个是朋友。然而,最不相信我们的友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阿拉涅自己。
这个女人无法与他人建立关系,这与她那晚自己编织的丝绸不同。
“甚至当你来谈手术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感到很惊讶。我甚至无法想象你在想什么,在我对你们两个人做了那些事之后,”阿拉涅继续说。
“没有任何其他人适合做这项工作,”我说。
“把你的感受放在一边,针对眼前的情况采取最佳行动方案……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格伦医生真的能够对这些决定保持冷静吗?”
“格伦医生也很欣赏你,阿拉涅,”我回答说。
这不是一个谎言。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的成长是令人瞩目的。格伦医生和我一直在指导她,但她的进步是阿拉涅自己职业道德的结果。她对自己的工作一直很认真,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我不禁觉得很奇怪,”阿拉涅看着远处说。她在看一个不在那里的人。我确信她想到的是同一个人,这个人总是占据我的思想。“每天,那个人都会小心翼翼地教导我,好像我做过的所有不雅的事情都被忘记了。无论我如何戏弄他,欺骗他,他似乎一点也不伤心,也不生气……对于莎妃心爱的医生来说,他是一个如此心软、善良的人,我无法相信。”
“他的确是这样的” 我回答说。
“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开始想知道更多关于他内心的事情……我开始想找他的麻烦。为了测试他,”阿拉涅继续说。
“这倒是真的。你就是那种人” 我回答说。
“这太可怕了。那个人真的是不慌不忙的。”
我想知道格伦医生的心肠到底有多好。
设置一个无害的恶作剧,阿拉涅想看看他的反应。如果这个恶作剧让他生气了,那也就罢了——她会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格伦医生不仅没有注意到这些恶作剧,反而认为是他自己的错误。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