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挤压他时,他发现自己不忍直视她的眼睛。
“看来你们还不明白,所以我一定要把话说清楚——格伦医生根本没有时间被爱情、关系或婚姻占用!”
拉米亚没有泪腺。即使在悲伤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流泪的生理结构。然而,如果莎妃能哭,她的脸当时很可能已经被泪水浸透了。这些是格伦的想法,因为他的头脑因缺氧而变得朦胧。
莎妃无法哭泣,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受苦或痛苦……
格伦真诚地责备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人,没有早点意识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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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莎妃黛特来到现场,缇萨莉亚和阿拉涅之间即将爆发的一对一战斗在开始之前就已经停止了。格伦因缺氧而晕倒,但只有很短的时间。莎妃很快回过神来,松开了对格伦的控制。这样,情况就以反高潮的方式结束了。争吵的唯一痕迹是莎妃的鳞片在格伦的脖子上留下的印记。
阿拉涅逃走了,缇萨莉亚礼貌地向莎妃道歉。
从莎妃的角度来看,阿拉涅向她道歉会更有意义。她没有理由期待缇萨莉亚的道歉。毕竟,这个半人马为保护格伦而拔出了她的剑。
在那里,缇萨莉亚开始理解了。她现在明白了莎妃的态度,以及为什么这个拉米亚能够在格伦处于紧要关头时赶去帮助他。
从莎妃在森林里与阿拉涅见面的第一刻起,她就知道阿拉涅会把目光投向格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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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抱歉,医生,”莎妃说。“对不起。”
“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即使如此……这些痕迹……” 莎妃脸上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她盯着格伦脖子上的痕迹。
她的鳞片的形状刚刚印在他的皮肤上,但这只不过是几天后就会消失的瘀伤而已。格伦非常后悔把莎妃逼上了绝路,以至于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些伤痕。
此外,如果莎妃真的用尽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他脖子上的骨头就会断掉。格伦相信,莎妃肯定有控制自己的力度。
“更重要的是,”格伦说,“在你忙着喝酒的时候对人道歉,似乎有点虚情假意……”
“如果不喝酒,我就无法承受这种情况” 莎妃说着,拿起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口。
她终于打开了缇萨莉亚给她的酒,作为检查和治疗洛娜的交换。这是一种来自阿拉罗恩种植园的限量版白葡萄酒——除非是像缇萨莉亚这样的富家子弟,否则不容易得到这瓶酒。莎妃甚至没有等到他们回到林德沃姆就打开了它。
格伦认为他不能太惊讶,毕竟她被称为酒鬼,因为她立即喝掉了她手中的任何酒。
“更重要的是——关于阿拉涅小姐。你知道她在谋划什么吗?”他问。
“嗯,她是我的密友。” 莎妃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我不会说她在谋划什么。她总是有一种觊觎的个性。她以前听说过你,所以……我想这是迟早的事。”
“真的吗?”
“是的,这是我一直在担心的事情。事实上,阿拉涅和缇萨莉亚小姐肯定无法融洽相处。”
她的脸越发红了,莎妃把酒倒进格伦的杯子里。
格伦从诊所的窗户探出头来。这个季节的第一场雪下得很轻。它比平时来得更早。格伦确信它不会立即堆积起来,封闭山路,但落下的雪仍在宣告,他们是时候出发了——回家去林德沃姆的诊所。
“我……害怕,”莎妃说,也看着外面的雪。“实际上,我甚至都不担心阿拉涅。即使她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
“等——等一下,莎妃。” 他刚刚还在享受高品质葡萄酒的味道。当他听到她的话时,他险些把酒全吐出来。
“我是说,她不是认真的。即使你们的身体成为一体,你们的心也绝对不会与之结合。”
“嗯,我想这是真的。”
那个阿拉克涅只是沉迷于她对莎妃的兴趣以及她自己的艺术。如果格伦非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他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工具——给她灵感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要弄清她的动机是非常容易的。莎妃能够预测到阿拉涅的计划是完全有道理的。
一个享乐主义的阿拉克涅。她很可能还在村子里,格伦想知道她这时在做什么。他认为,如果第二天她以无辜的表情迎接莎妃和格伦,他不会感到非常惊讶。
莎妃说阿拉涅是一个亲密的朋友,但格伦想知道她这么说是否正是因为她已经接受了阿拉涅性格中那个自我服务的部分。
“我爱你,医生。”
听到这些话直接当着他的面说,格伦不禁有些尴尬。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莎妃对他的感情,但他脸上的红晕肯定不仅仅是他所喝的酒造成的。
在她看了格伦的眼睛之后,莎妃立即捂住了脸,用她的尾巴精力充沛地拍打着空气。
“尽管这样……! 尽管这样,更多的对手不断出现!”
“真的没有那么多……”
“有的!有的!绝对有! 库托莉芙医生和缇萨莉亚小姐! 这两个人已经够麻烦的了!”
“我真的不认为库托莉芙医生对我有任何兴趣……”
“那绝对不是真的!” 莎妃激烈地摇了摇头。她完全醉了。
格伦心想,他给莎妃一些时间休息是对的。她通常是一个隐藏自己真实情感的女人。对她来说,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