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寻找手帕的慌乱样子,于是他就想,会不会是周五晚上妈妈去偷东西的时候把手帕丢在那个仓库里了呢?
所以,他就来我们店里找手帕了。
“没关系的,这件事是你误会了。”
我蹲下身,平视着小新。
“你妈妈没有做坏事。她瞒着你也许不对,不过那是……嗯……我拜托你妈妈带东西到仓库的。就这么简单。所以,妈妈才会半夜拿着包到仓库来。”
“哦?真是这样吗?”
小新顿时露出喜悦的神情。
“就是这样。但是,我告诉你这件事要对妈妈保密哦。”
“好的。”
“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能遵守吗?”
“能!”小新回答道。
“好,那还要拜托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你妈妈?”
我撕下记事本的一页,在上面写了一句话,并装进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里。我把信封交给小新,他乖乖地接过来,向我彬彬有礼地鞠躬告别,然后就回家了。我望着关紧的大门在原地站了片刻,也转身离开了。我坐进轻型卡车,发动引擎,重新打开刚才一直在听的广播节目,车里响起海援队(注:海援队:一九七一年由武田铁矢,千叶和臣、中牟田俊男组成民谣演唱团体。《献给母亲的歌谣》是他们的代表作之。海援队曾于一九八二年一度解散,后又重新集结。)那首《献给母亲的歌谣》。
我交给小新的信封里装着可以打开那个铜像的钥匙。今天早晨,我潜入工厂的废品收集站布置那个所谓的“遗嘱”之时,发现这把钥匙被人随意丢在铜像旁边。信次毁了铜像,拿出了里面的东西,钥匙也就没用了。所以,他就随手把钥匙扔了,到头来他也不知道这钥匙可以打开他真正要找的、里面藏有宝丽来照片的那个铜像。
信封里除了钥匙,还有一张留言条,那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这是昨天光临本店的加贺田信次先生掉落的东西,特此归还”。所以,纯江也不会想到我竟然知晓了她的秘密。
虽然折腾了半天,但是实际上我依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因为我既没有亲眼目睹,也没有直接问过纯江。不过,我想交给小新的那把钥匙会对她有所帮助。这一点应该是确信无疑的。顺便说一句,我相信是命运的力量把我跟纯江联系在一起的。总有一天,我们会以某种形式再次相见吧。对了,就是因为这次喜鹊只有一只,所以无法为我们两人之间架起沟通的桥梁。
我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一相情愿中不可自拔,难道说这方面我也被华沙沙木影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