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拉丝回过头来。
「即便如此,他们目中无人的嚣张行径,真令人火大。」
「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让那群人真的相信自己解决掉了五龙士……」
前几天,我从瑟拉丝那里听说了她头一天在酒馆遇到亚信特时发生的事。
当时在场的成员并没有说谎。
也就是说,他们打从心底认定是自己杀死五龙士的。
恐怕──是某个人让他们这样相信的。
让他们完全地相信那就是「事实」。
在那样的状况下,瑟拉丝的力量无法判定他们撒谎。
我听闻亚信特的头头名叫慕亚齐。
这件事也是他故意让那帮人误信的吗?
……这么说起来,他可是手段相当高明的诈欺师啊。
「算了,我们现在没空去管亚信特要干嘛。回旅馆收拾行李,赶紧在今天夜里出发,这才是最优先的。」
「是啊……虽然有点遗憾。」
接著,在我们来到旅馆附近时──
「住、住手!」
眼前出现了似曾相识的集团。站在集团前头的男人抓住了女人的手。
女人是一般老百姓。
「跟我们走!这是你的光荣。你是我们选中的人,这是荣誉。好了,乖乖跟我们走。」
亚信特。
那些人喝了酒……
我很清楚酒醉的人会是什么模样,这全拜我那成天喝酒的亲生老爸所赐。
「求、求求你们……放开我……」
「怎么会有这么没礼貌的女人!」
带头的男人赏了女人一巴掌。
「啊!?」
「这可不行啊!等等带你到慕亚齐大人那里去,祈求他祝福你,让你洗心革面吧!」
「呜、呜呜……」
居然藉酒意纠缠女人……真是一群混帐家伙。
被捉住的女人泪眼汪汪。
可以看到有市民透过窗户看著外头,但看起来没有要出手救助的意思。
应该是害怕亚信特吧?其他亚信特成员也不怀好意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瑟拉丝将手放在剑上,但并没有拔剑出鞘。她不甘心地咬著嘴唇。
「可恶……」
我可以理解她的选择,要是在这里引发骚动就糟了。
如今我们不能造成任何麻烦。
在这里轻率地引人注目,风险太高了。
最糟的状况是,说不定会因此无法在今晚从王都离开。那可不行。
「话说,『五龙士之死』也是因为某个地方的某个人才会发生……要追究助长他们气势的原因,我也有责任吧。」
「请、请问……?」
「你可别出手啊。」
「是、是的。」
我稍稍缩短与亚信特的距离,躲到暗处隐藏身形。
然后从遮蔽处伸出手。
目标是待在集团最后头的男人。
射程距离──没有问题。
「【BERSERK(暴性赋予)】。」
瞬间──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待在最后头的一名亚信特成员暴动起来。纵身跳到附近的同伴身上。
「呜哇!?怎么了!?你、你干嘛──」
陷入暴性状态的男人,紧咬著同伴的手。
「呀啊啊啊啊!」
「放开我!你、你干嘛突然这样?」
其同伴狼狈挣扎地想要挣脱。
可是被赋予暴性的男人,痛殴那名同伴的脸。
「唔啊啊!?」
「【DARK(暗性赋予)】。」
我赋予被殴打的男人暗性。
「唔……咦、怎么了?看不见……?一片黑……我的眼睛,看不见!一、一定是因为被你打到的关系啊!哇啊啊啊啊────!」
我确认被缠上的女人已经慌张地逃走。
我看准女人逃走的时机──
「【BERSERK】。」
对别的亚信特成员也赋予了暴性。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