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责备时的记忆,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首先会被声音吓到而退缩,接著会马上开始观察身边的人脸色。
我很清楚,因为我以前也是这样。
没错──这女人给我似曾相似的感觉。
她跟他们──我的亲生父母──很像。
「看她刚才的反应,我就知道你平常怎么对待那孩子。再对照一下你前后的态度跟反应,几乎就可以确定了。」
「吵──吵死了吵死了吵死啦啊啊啊啊!是又怎样!?关你屁事!」
「我看不惯啊。」
「什……么?」
「你对那孩子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只要一想到你以后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毫无悔意地过生活……我实──在看不顺眼啊。」
「你说什么……!?」
「也罢,这同时也有封口的作用就是了……发现那孩子不见,公爵一定会推测是伊芙带著她逃跑了,不过只要杀了你这个唯一的目击者,就没有人可以确定这件事。」
确定与未经确定。两者之间的差距不可小觑。
因为只要是未经确定的情况下,就会留下「其他的可能性」。
「呜呜呜呜……!我、我说过你们完蛋了吧!正如我所说,能够从那个可怕的公爵手中救你们的,只有我而已!听到了没!?你想清楚要不要向我求饶喔!?」
我叹了口气。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啊?」
「再怎么想,完蛋的都是你吧。」
女主人左右张望环顾店内。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女主人这时露出「必须呼救」的表情,大大张开嘴巴。
「呀啊啊啊啊啊──」
「【PARALYZE(麻痹性赋予)】。」
「──啊、唔……啊?」
我麻痹了想开口大叫的女主人。紧接著──
「【DARK(暗性赋予)】。」
「啊?怎……么、了……眼前变得……好、暗……?」
然后我又以非致死设定──
「【POISON(毒性赋予)】。」
让这三种技能可以重复使用。
「啊,唔……呜、啊……好、好痛……苦……」
没有客人,也没有其他人类的气息。
现在白足亭里只有女主人和我。
「很可惜,你已经无法大声呼救了。」
她或许是从发出声响的位置,知道我的脸位于什么地方吧?
其左右张望的眼睛狠狠地往上瞪著我,眼睛有时比话语更能表达感情。
女主人浑然一体的感情──困惑、焦躁、恐惧。
「你、你这个……怪、物……!」
「你也半斤八两吧。」
我回头看向店门。
「我很想好好折磨你一顿再杀了你,只可惜我没那么多时间。」
我从腰间拔出短剑,那本来是作为素材使用的东西。
我将刀刃抵在女主人喉咙上。
女主人惊讶地有所反应。她明白有东西抵在她喉咙上了。
「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伪装,不过我决定弄成强盗入室行抢的状况。」
女主人开始不停颤抖。
在深沉黑暗中,丧命的危机逐步逼近……
我深知那样的恐惧,是我在那座废弃遗迹中得知的。
「很可怕吧……在看不清楚的状态下,连什么时候被杀也不知道……」
「呜、咿……咿咿……做出、这种事……你、会……被流放地下狱门……的、喔……?」
「…………」
「不过……只要你放我一马……就能、前往……天上救门……」
地下狱门,天上救门。
大概就是这个世界所谓的天堂与地狱吧?
最后甚至搬出死后的世界来了。
看来她似乎无论如何都想活下去。但是──
「你是笨蛋吗?」
随心所欲地胡作非为──
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将其他人卷入自己的复仇之中──
依一己判断随意践踏别人的存在。
这女人现在搬出来的交易毫无意义。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