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祸大人已经签名了,还剩下两名。”
“那——安,去签吧。”
“啊?”
听到莎拉这句话,安布埃特皱起眉头。
“你在说什么啊。还不知道事情原委肯定不能签啊。”
“但要是这样下去,无色君说不定就要落第了哟……”
“即使如此,也不能因为是熟人就特别对待啊。让老子好好考察一下理由正不正当后再做判断。”
“但这说不定是没法跟别人说的事情哟……?如果无法说明的话,那不就得不到认可了吗?”
“……嘛,是会变成那样吧。”
“那样的话,安就会变成输给了没有通过魔术师适应性的孩子……”
“唔咕……!”
听到了莎拉小声说的话,安布埃特一脸苦闷的发出声音。
没错。距今大概一个月前,无色有一次和安布埃特交手的经历——那时无色艰难地获得了胜利。
当然,这是借助了彩祸的力量,并加上各种因素交杂取得的结果。但在那瞬间,安布埃特承认自己输了,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那,那是……各种条件因素叠加之下的结果……可不是全靠实力的……”
“呼嗯……给自己找理由了呢。”
莎拉半睁着眼睛装模作样地说道,结果安布埃特额头青筋暴起,瞪着无色。
“喂久远崎,玖珂那小子现在在哪……让老子跟他正式决一胜负……”
“啊—……他啊。”
无色在犹豫如何回答的时候,黑衣一下子站在了两人中间。
“那可不行。”
“啊!?”
“现在无色先生处于保留处分状态之中。要是发生最糟糕的情况退学的话,他就会失去魔术师资格。身为骑士的安布埃特,难道打算跟普通人打架吗?”
“咕——”
听到黑衣的话语,安布埃特露出一脸苦涩,恐怕他已经意识到黑衣的意图了。
没错,虽然黑衣并没有说出口,但这是只要他承认这份申请,就能再次获得与无色战斗的机会,获得一雪前耻的时机的意思。
而让情况变成这样的,正是莎拉。
“……抱歉啊,安。我知道你是十分看重规则的人。但是,我觉得无色君他们也有自己的苦衷。拜托了,帮帮我们的恩人吧……?”
“…………嘁——”
安布埃特大声砸舌,慢吞吞地走到了柜台前。
随后在申请书上粗暴地签上名字。
“这样就没话说了吧,啊?”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布埃特可怕得吓人。无色的心脏开始狂跳,但还是装作平静的样子回道“感谢,帮大忙了。”
随后莎拉高兴地牵上了安布埃特的手。
“啊啊,安。我也谢谢你。你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吵死了。老子也没说过不认可吧。说到底,没有接受考试就没有魔术师适应性这一点,套在玖珂无色那小子身上就跟笑话一样,老子只是完成了手续而已。”
“呵呵,我就是对你这一点,特别喜欢哟。”
“别在外面太黏着老子啊。本来就已经传着奇怪的传言了。”
“诶诶?不好吗?”
莎拉兴高采烈地在安布埃特手臂上蹭着。
虽然对于魔术师来说,外表的年龄没有任何意义,但一脸凶相的成人男性与小女孩黏在一起打情骂俏,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危险呢。周围的学生和职员们便开始喧闹起来。
是因为确信传言又要传的更广了吧,安布埃特变得一脸忧郁,但又不能甩开莎拉,最后只是叹着气走了。
“呼呣……虽说是偶然,但还是多亏了他。这样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无色目送着安布埃特离去的背影说道,“是的”黑衣点了点头。
“最后一人就拜托栗枝教谕吧。她是无色先生的班主任,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会拒绝彩祸大人的任何请求。”
听到黑衣的话语,无色点了点头。
无色的班主任,栗枝巴在平时是一位满溢着自信、如女豹般的女性教师,但在彩祸面前就变成了十分老实的吉娃娃。
(DATE:“女豹”在日语中形容女性妖艳富有野趣的样子。有着柔韧、机敏、有机会就攻击人的印象。)
如果无色以现在这幅样子去温柔地拜托她的话,她确实会“当,当然,乐意至极,嘿嘿嘿……”这样,一边露出一副小流氓的卑屈笑容,一边颤抖着签字。
“那个……”
在无色思考着的时候,那边响起了职员带有犹豫的声音。
“嗯?怎么了吗?”
“栗枝老师的话,应该是从今天开始带薪休假,不在<庭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