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是的。其实一开始是你告诉我的,后来我在偶然的机会下也亲眼看到他拿着那把抢。这个我以后再详细说给你听,总之,巴金斯先生随时随地都将那把手枪藏在黑色上衣的口袋里,而当他将比尔的遗体从这里搬到外头去,拖向宿舍区那边,为了达成伪装的目的而在修正遗体的姿势时,一个不小心手枪就从口袋里掉落了。”
“结果这把手枪就刚藏在比尔的遗体底下。”
“专心做伪装工作的巴金斯先生并没有发现到这件事。也许是急着要把事情赶快摆平吧?因为他要做的事情还多的很。他在修正遗体的姿势之后,又从外头回到图书馆里,前往103号房,用从比尔身上拔出来的钥匙打开房门,进入房内,打开窗户,103号房的钥匙只要丢在遗体旁边就可以了,吃中饭前,他捏造出比尔从自己的房间窗口掉落意外死亡的状况之后,在顶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前往餐厅。可是,巴金斯先生的想法却被迫中途放弃了。”
“为什么?”
“巴金斯把比尔搬到103房的窗外之后,又从外头到这里来——”我再度指着窗户,“然后装出刚上完实习课的某样,从图书馆来到走廊上,然后急着赶往103房,就在那时候——”
“你是说发生突如其来的事情阻挠?”
“是的,就是席华德博士。”
“她要巴金斯先生开车去追逃走的路·贝尼特,巴金斯先生无法违抗她不容反驳的命令。”
“结果,将比尔布置成比尔意外死亡的伪装工作就只做了一半。”
“这我懂,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巴金斯先生非得杀比尔不可?”
“我不知道。可是,至少目前还可以了解一件事,巴金斯先生杀害的不只是比尔一个人。”
“你说什么?”
“巴金斯还杀了另一个人。杀了这里的另外一个学生。”
“王妃殿下”好像误解了我的话,回头看着“诗人”的遗体说。
“你是说……”
“不,不是的,凯特。我说的不是肯尼斯,而是路·贝尼特。”
“啊?”她瞪大了眼睛,又转过头来看着我。“啊?啊?啊?”
“路·贝尼特并没从这里逃走,他已经被杀了,也许昨天晚上就被杀了。再介绍给我们认识之后就遭遇不测。”
“昨天晚上?我说阿卫啊,不可能的,路·贝尼特今天早上还睡懒觉呢。你为什么——”
“谁确认过了?”
“咦?”
“路·贝尼特今天早上还活着,而且睡懒觉,有谁能确定这件事?除了巴金斯先生之外。”
“那么……”“王妃殿下”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像压抑住尖叫出声的冲动一样。“那、那么,你是说,今天早上巴金斯先生前往109房,路·贝尼特说他身体很不舒服,于是他又再回去看他一次,结果发现路不见踪影,这一切……一切都是巴金斯先生自己演的戏?”
“我刚才所指出的事实还具有更重要的意义。我不是说过了吗?巴金斯先生虽然宣称他们四处去找失踪的路·贝尼特,但是那时骗人的。”
“他说本来想检查我们每个人的房间,但是因为都上了锁,所以没办法进去。其实阿卫的房间根本就没有上锁。”
“是的,巴金斯先生很明显在说谎,如果说连四处寻找路·贝尼特都是骗人的话,那么,从他今天早上前往109房去叫醒他的行动开始,一切都是演戏的。巴金斯先生一定知道,路·贝尼特昨天晚上就消失了。”
“那么,如果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那是因为昨天晚上他自己杀了路·贝尼特的关系——?”
“正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把路·贝尼特的尸体怎么了?”
“已经处理掉了,拿去当后面的鳄鱼们的食物去了。”我把昨天晚上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今天早上“舍监”在建筑物后面的铁丝网前面的可疑行为说给“王妃殿下”听。同时又附带说明,我就是在那个时候亲眼看到他带着那把手枪。“——当时他已经杀害了路·贝尼特,把遗体给处理掉了。”
我的脑海里浮起“舍监”离开那边时,从地上捡起一个像万宝囊一样的东西的画面。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万宝囊,或者像塑胶袋哪样的东西,然而总之,他一定是将路·贝尼特的遗体包在里面,搬到外头去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巴金斯先生为什么要坐那种事?怎么会在杀害路·贝尼特之后,还对比尔下手?到底是什么理由?”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实在想不透,所以才会让人觉得我舒服。”
“等一下,如果真是这样——”
“王妃殿下”压低了声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是谁杀了肯尼斯?应该不会是巴金斯先生。他现在载着席华德博士出去寻找路·贝尼特了。当他们出发时,肯尼斯还活着呀。”
“关于这一点,我想霍华德的见解多半是正确多。”
“也就是说——”
“大概是柯顿太太的所作所为吧?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比较合理的相符了。”
“可是,为什么?”重复问同样的问题着实让人感到疲累。然而“王妃殿下”已经不知所措到忍不住一再追问了。“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将花了那么多钱跟功夫特点从世界集合而来的学生们相继杀死,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想席华德大概不会做这种事吧?因为她对于经营这个设施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执着,而且她很重视我们这些学生。可是,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