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进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
“啊,博士。路,他——”企图重新戴好歪曲了的眼镜的“舍监”顿时清醒过来,他斜眼窥探着我们,在“校长”耳边悄悄说话。
“你,你说什么?”她尖锐地说道,“到底是怎么了?”,她看也不看我们,只丢下一句,“大家留在这里。”,就催着“舍监”跑出餐厅。总是穿着长裙的“校长”难得地跑了起来。气势之猛让我们不得不为她担心会不会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我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按照“校长”的吩咐,乖乖地坐在餐桌前耐心地等着。要说大家早就把早餐吃完了,此刻已经闲得发慌。好奇心旺盛的“中立”一副很想去看看的样子,但是柯顿太太眼中闪着金光盯在我们看,我们根本连站起来都不行。
就这样,不只过了多久。超过九点了,应该是上课的时间了,但是“校长”他们没有回来的迹象。我们悄悄地看着彼此的脸。之后,“舍监”终于回来了。“啊,各位同学。今天停课,上实习。”
“中立”好像算准了时间似的举手叫:“巴金斯先生”。
“啊,什么事?”
“我们组已经做好发表的准备了。怎么办?”
咦?不会吧?难道“中立”打算把他昨天的假设当成最后的结论吗?正觉得要心浮气躁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原来如此,他是打算借着课题的发表,企图从“舍监”口中问出些什么。
“已经准备好了吗?”
“是的。”“王妃殿下”也顺水推舟。“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立刻听听我们的发表内容。”
“是吗?这个嘛——你们是第二组吗?等一下。”“舍监”说完转过身去看看史黛拉和“诗人”“家臣”。“那么第一组的进度呢?你们也准备好了吗?”
“唔——”看史黛拉和“家臣”没有开口的打算,“诗人”好像莫可奈何似的举起手来。他好像偷偷地瞄了我一眼。“我们还没有结论,不过我想可以报告中间的过程。”
“你们分别在哪个房间进行实习的?”
“我们是在图书室。”
“那么第一组到图书室去,继续讨论。我利用这段时间到接待室听第二组的发表,结束之后再到图书室去。今天课程就这样进行,可以吗?那么待会见了。”
话还没有全部说完,“舍监”便急匆匆离开餐厅。
我们三个人事先没有做过商量,但是无形中大家都有默契,由“中立”代表大家发表。他发表的假设就是他昨天集成的“女儿为了恢复新家人关系,企图让继父看看祖父在白宫的活动录影带”。本来始终不肯妥协的“王妃殿下”则因现在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因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听着。
“哦,是这样吗?”“舍监”一边把玩着他的打火机,“有道理,有道理。相当不错的着眼点。虽然和我准备的答案不一样,不过也无妨。反正正确的答案不一定只有一个。行,你们这一组过关了。”
“啊?请问巴金斯先生。”很干脆地就让我们过关,一副不想再被此事打扰的“舍监”作势要离开接待室,“王妃殿下”赶紧叫住他。“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看到女孩子甜甜的笑容,“舍监”依然没有好脸色,“什么事?”
“路·贝尼特怎么了?生了什么急病吗?”
“你们——”他将金色的打火机抛到半空中又接住,“不用担心。”
“巴金斯先生。”
“嗯?”
“抽个烟如何?我们不介意。”
“唔——”效果很明显。“舍监”紧绷的表情顿时松了下来。他悄悄地环视左右,压低了声音。“那个啊——”说着从白衣内口袋里拿出烟盒,拿出一根烟叼住,“我想你们早晚会知道。可是席华德博士交代,除非她亲自说明,否则不能透露半个字,所以——”
“我们知道。”“中立”一脸恳求的表情。“我们绝不会说是从您这里听来的。”
“看起来——”“舍监”点了烟,“路好像从这里逃走了。”
“啊?”
“逃?”因为事情太突然,我们面面相觑,“逃走?”
“我刚去他房间109号房的时候,路还躺在床上,他说身体不舒服,就把脸别开了。我想帮他量体温,结果他拒绝了。我拿手去摸他的额头,其实他只是装病。但是我又不能强行把他拉起来,于是我回餐厅问席华德博士。然后再回路的房间,结果——”
“你是说他人不见了?”
“对啊,床上空荡荡的。”
“请等一下,门锁呢?”
“没有上锁。”或许是觉得“中立”俨然把自己当侦探看的态度很好玩,“舍监”笑着吐着烟,“打一开始就没锁。路那小子好像昨天晚上睡觉就没有上锁。我敲了第一下门的时候他又反应,但是敲第二次时就没有回音了。我进去一看,窗户是开着的。”
“也就是他是从窗户逃走的?”
“可是一开始我觉得不大可能。我以为他只是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把窗户打开好让空气流通。房里没有能藏人的空间。所以我以为他跑到建筑物外头去了。可是——”“舍监”转了转香烟前端,耸耸肩。“可是,他会跑到哪里呢?从这里到小镇最快也要几个小时的时间。”
“可是,路对这边情况还不是很清楚吧?”“王妃殿下”说的有道理,“也许他以为走一段路就会有民房。”
“不会。你们以为那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