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避免突然被带到专门设施的我们陷入恐慌当中。”
“等一下,凯特。你的说法确实很有趣。我们失去记忆是因为那段时间,我们被不同的人格所附身,这种说法以一个实际上体验过记忆却是经验的人而言确实是具有不能全然否定的说服力。但是——”
“但是什么?”
“问题是,那个人格不见得是前世吧?也许我们只是拥有多重人格而已。是吧?”
“我也想过,但是并非如此。”
“怎么说?”
“因为如果要治疗或研究多重人格的话,就没有必要把我们隔离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只要去一般的医院或治疗中心咨询就可以了。不是吗?至少以阿卫的情况来说,我很难想像有那种必要刻意把你从日本带来美国?”
我觉得不能如此断言,但是我姑且退了一步,“说的也是。”
“而且我会做梦。我住在绝对在美国看不到的,有着异国外观的宫殿的梦。我在宫殿里被一群穿着设计款式前所未见的衣服的可爱男孩和女孩服侍着,不用念书,也不用工作,每天过得很悠闲的梦。”
“也就是说——”只是一场梦吧?但是现场的气氛让我很难开口这样说,“你怀疑那是你的前世?”
“不知道是不是公主,但在宫殿中,我的身份好像是最高的。啊,我要先声明,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梦。我很确定那是我本身的记忆。”
“原来如此。”我只有点头的份。
“所以这不是多重人格,而是更特殊的问题。我们具有使前世人格重现的潜在能力。往这方面想,也就知道实习是有别的意义和目的所在的。”
“别的意义和目的?”
“博士他们想弄清借由提供各种不同设定的故事,我们会在什么机缘下为另一个人格附身。”
“机缘啊。原来如此。”
“要说是开关一样的东西也可以。霍华德刚刚不是说过吗?他说巴金斯先生所出的题好像都有共同点。”
“你是说一定会出现的有点痴呆的老人?”
“这个着眼点倒不错,但是视野太窄了。关键是他让课题中出场的人物们的世代有种各种不同的因素存在。”
“目的呢?”
“激发我们的潜意识。查清楚我们重现的前世人格是只有一种或一种以上。”
“查出来又怎样?”
“如果理解了这种细部之谜,对人类历史的研究将有重大帮助。或者可以利用到政治上。”
“如何利用?”
“那是他们要想的事情吧?关于国家级的后盾存在,这一点我跟霍华德有同样的看法,<电话亭>里的高科技及其一定是为了能经常观察我们的状况,记录所有的过程而存在的。”
我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变敷衍过去。于是“王妃殿下”指着房间的一角说“还有另外一件事,这里的设施没有电视,对吧?”
严格说,房间里有着以机器而言确实是不折不扣的电视机,她现在所指的东西,任何一个频道都没有正常的节目播放,纯粹只用来作为放映机。电影之类对学生而言是非常宝贵的娱乐。
“因为接收不到电波吧?”
“哪有这种事?就算收不到,也可以看有线电视啊。我相信他们对机器动了手脚。”
“为什么他们要做这种事?”
“席华德博士他们并不希望我们看电视节目吧?仔细想想。举例来说,如果我们每天看新闻的话,就会自然知道时间的经过。有些节目会用字幕机在画面上打出日期,不是吗?”
“那又怎样?”
“如果过正常生活到没什么不好。可是,我们并不是正常人。被另一种人格附身期间的记忆一定会出现断层,那段时间究竟持续多久没人知道。无论如何,在我们恢复原来人格时,意识会形成一段空白,如果那样,我们也许会陷入混乱当中。”
“当然会混乱。”
“这一切就是为了避免那种混乱。不只是电视,我们在这里也完全看不到报纸或各种杂志。”
“不是因为那些东西手续太麻烦了吗?”
“有这种事?零食和加油站都可以定期配送哦。只要有心,他们把东西送了是很简单的。”
“也许,但是——”
“确认时间的经过的机能在这边完全被排除了。”
“不是有手表吗?”
“任何一个房间都没有放置时钟或闹钟不是吗?连录影机的时间显示也没有调整。极端说来,告诉我们时间的只有博士他们发给我们的公仔手表。公共场所没有告知时间的东西。那是因为当我们的意识产生空白,产生时间的矛盾时,也可以用个人的手表坏了的理由加以掩饰。这个事实也是可以佐证我的假设正确的证据。”
我想指正,这不是事实,纯粹只是推测而已,没想到“王妃殿下”看看自己的手表,整个人倏地跳了起来,“糟糕,都这么晚了。”
啊,午餐时间可不是快到了吗?我们两个人跑向旁边的餐厅。其他四个人都已经到了。柯顿太太也在。但是看不到“校长”和“舍监”,看来对新生教育还没有结束。
史黛拉已经跟“诗人”和“中立”坐在一起了。我只好坐到“王妃殿下”和“家臣”的餐桌上。仔细一想,并没有特别规定要3人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