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道理的话!」
「刚才那句话白费了……」
「啊,糟糕了……」
这两人好像不适合严肃的场面……
结果凉大量制造冰墙与结冰地面防止追兵,让两人成功脱逃。
「虽然又逃走了……但我们做了什么坏事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被抓到很头痛吧?」
「是呀,被追就想逃……我当初听到的时候完全无法理解,但是现在实际被追就懂了。是追人的那方不对!」
「守备队也要工作好吗……」
「但是我不能接受。追根究柢,他们到底在追什么,或是在追什么人?然后我们为什么非得被追不可?」
「的确,这有点奇怪。」
然而,阿贝尔这时恍然大悟似地啊了一声,接着说:
「我们有被追的理由。」
「咦?是什么?」
「我们在城墙上开了一个洞,从那里闯进来。」
「被发现了吗?」
「不是,我不是说那个……」
就算被发现,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大规模的搜索行动。
「的确,那可能是犯罪。算是破坏公物呢。那么,我们被追也没有办法了。」
「不是,你说的不对。该被追的只有凉一个。」
「什么?什么意思?」
「因为在城墙上开洞的是你,不是我。」
「阿贝尔,你太卑鄙了……」
凉和阿贝尔一面快速移动,一面讨论……没错,是讨论。绝对不是在互推责任。
刚才阿贝尔和橘发男子对决时,不少城镇里的守备队受到吸引,现在附近的守备队反而比较少。
姑且不论〈冰墙〉,聚集的守备队也被〈结冻路面〉妨碍行动,应该都留在那附近才对……真可怜。
「这一切都是阿贝尔不好。我是听从阿贝尔的指示,才无可奈何地把路冰起来的……」
「你的谎言太好戳破了。你不是笑嘻嘻地说『呵呵呵,你们就好好体会无限跌倒地狱吧』吗?」
「那是我为了压抑悲伤的心情、欺骗自己的心,才故意露出的笑容面具。」
「笑容面具是什么鬼……」
听见凉不算是借口的借口,阿贝尔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他们因此成功脱逃却也是事实。
阿贝尔发现凉在看自己的剑。
「怎么了,凉?」
「刚才橘发男的魔剑,最后不是变得很厉害吗?」
「是啊。是能力解放还有魔剑发动什么的,有很多名字。」
「姑且不论能力解放,魔剑发动……听起来好现代奇幻喔。」
「听不太懂,总之魔剑有很多种。」
凉在奇怪的地方感到佩服,阿贝尔就轻轻摇头回答。
「阿贝尔的魔剑也能跟橘发男一样,超强魔剑发动!之类的吗?」
「天晓得……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魔剑不会断。这样就够了。」
「咦?就这样?你没问给你剑的人有什么能力吗?」
「我继承的时候没听说有什么能力。有名的剑特性都会广为流传。帝国的宝剑渡鸦也是魔剑,听说只要获得认可,剑就会强化火属性和风属性魔法。菲欧娜皇女好像就是这样。」
「喔喔……」
「不过我听说前任主人鲁伯特六世陛下没办法发挥。我猜自己也还没办法发挥这家伙的力量吧。」
阿贝尔这么说,敲敲背上魔剑的剑柄。
连阿贝尔这么强的剑士也不认同的魔剑……
「难度好高喔。可是可是,刚才的橘发男就解放能力了吧?在我看来,阿贝尔和橘发男在剑术实力上几乎不相上下喔。」
没错,凉看不出两人有实力差距。两人都具有高超的剑术,是令人钦佩的超一流剑士。
「就算剑术并驾齐驱,我们经历的生死关头也不一样。」
「是这样吗?」
「是啊。那家伙砍过的人不计其数。」
「难道说,阿贝尔你认识刚才的橘发男?」
阿贝尔的话给凉这种感想。
「解放魔剑能力的时候,他不是说了『巨怒』吗?那就是剑的名字。魔剑巨怒。持有者从十年前就应该都是同一人……具有炎帝称号的剑士,弗朗姆•迪普罗德。」
「他有称号代表很有名吗?」
「在那方面算。你应该知道十年前王国和联盟发生的『大战』吧?联盟台面上的英雄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