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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回来,芙萝拉小姐。」
「恕我拒绝,弗朗姆。」
「那么,我就只好用蛮力了。」
喀锵!
金属音尖声作响。
「你这家伙……!」
炎帝弗朗姆•迪普罗德正想将剑柄敲进芙萝拉的肚子,却被某人挡了下来。
「嗨,炎帝。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那个人是阿贝尔。
阿贝尔冲进炎帝和芙萝拉之间,拔出魔剑挡下炎帝的剑柄。
「两个护卫!退后!」
阿贝尔大喊,护卫剑士卡拉和护卫魔法师娜拉就勉强起身,回到芙萝拉身边。
「你这家伙……」
「就只会叫我这家伙。啊,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阿贝尔,请多指教啦,炎帝弗朗姆•迪普罗德。」
阿贝尔故意挑衅。最起码,这是他想在精神上处于优势的心情表征。
再怎么说,阿贝尔都输过一次。就这样再打一场,不论如何都会被记忆拖累,打从一开始就落于后手。他想避免这件事发生。
「少碍事!」
「这我拒绝。我偏要碍事。」
「什……」
听见阿贝尔的话,炎帝的表情犹如恶鬼。
看着炎帝,阿贝尔在余光中瞥见奇怪的一幕。
凉跑向「晓之国境团」一行人,跟他们拿了什么东西。
(面具还有披风?)
凉收下东西后,鞠躬了好几次。
阿贝尔弹开炎帝的剑柄,向后一跃。炎帝也没有追击,而是向后跳拉开两者的距离。
暂时重新来过。
凉站到举起魔剑的阿贝尔旁边。
他在长袍外披上「晓」的披风,还戴了红色面具。
「你跟人家借的吗?在长袍外穿披风有点……」
「没有办法。可是这样就认不出是我了,可以尽情地对付炎帝带来的朋友。」
「我露脸了说……」
「戴了面具视野也会变狭窄喔?戴着这种东西近身肉搏,我觉得跟自杀没两样……」
「说、说得也是……」
阿贝尔无可奈何,接受凉有些偏离主旨的说明。
「不要紧,我不会让任何人干扰阿贝尔和炎帝的战斗。这次阿贝尔就算死了我也不会阻止,我会帮你把骨头捡回去给丽希娅的,你就放心吧!」
「不是,这样怎么放心……」
这时,凉的声音稍微变得认真。
「我不认为阿贝尔是会在这种场面死掉的人。」
「哼,把对付炎帝说是这种场面……我会打倒他的。」
凉伸出右拳碰碰阿贝尔的左拳。
就这样,阿贝尔对炎帝的第二场战斗揭开序幕。
「你这家伙……都怪你这家伙,芙萝拉大人她……」
炎帝弗朗姆•迪普罗德拔出魔剑,摆出架式怨恨地说。
「是啊,她走掉了。真可惜啊,炎帝。」
语气虽然轻松,但是阿贝尔丝毫没有掉以轻心。他当然知道对方不是能大意的对手。
「没带她回去,就连炎帝也会挨骂吗?」
「什么?」
「她是沃尔托利诺大公的女儿吧?」
那一瞬间,炎帝浑身颤抖,宛如被落雷打中……可是那一幕反而恐怖到令人寒毛直竖。
喀锵!
阿贝尔接下炎帝的纵斩。两人的战斗或许必定会从这个构图展开。
(都这么专注了,别说剑路了居然就连身体的移动都看不到……这家伙果然是怪物。)
尽管表情从容不迫,但阿贝尔心中冷汗直流地这么想。
当然,那一剑无法连续施展。那是蓄力、蓄力再蓄力才能使出的一击。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连阿贝尔也看不清身体动作。
然而,即便是如此凌厉的一剑,阿贝尔也挡了下来。
他一度和炎帝交手,熟知他的剑路。正因如此才挡得下来。
话虽如此,对方仍是完全无法松懈的对手。
阿贝尔弹开接下的剑,顺势挥出斜斩还击。
炎帝没有格挡,而是架开后突刺。
但阿贝尔已不在那里。他顺着挥出斜斩的力道移动全身,在闪躲炎帝刺击的同时朝斜上方捞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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