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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雨夜不在吗。
她出去了。
不二卷宫司让我转告你,之后警察回来听取事情经过,绝对不要说漏嘴。
什么事啊?
装傻的话我杀了你。当然是咩咩咩的事情。
坚山粗着嗓门恐吓道。额头上浮现出大滴的汗珠。
我知道了,但请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啊?
保守秘密到这个程度到底是为什么?
啊啊?坚山使劲拉开破锣嗓子:当然是因为宫司是这么希望的。
为什么呢?好好研究的话一定能解明少女掉下来的理由,这样可以拯救许多少女的命。
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坚山中断话音,望向晨雾笼罩的集落。
你知道沙都子的事件对吧?那个混蛋宫司被逮捕的那年开始,女人的数量增加了一个人。咩咩咩是对村人犯下恶行的惩罚啊。端正态度接受才是对迦具土大人的礼仪,再研究也没有用的。
坚山咬牙切齿般说。
一个小时都不到,门铃又一次响了。
打开门,脸色和腐烂的土豆一样的警察站在门口。小路上停着宫城县警的警车。
箕国米罗是吧,你应该知道事件了吧,能占用你一些时间吗?
警察气势凌人的说,他身上散发出汗和咖啡混在一起的恶臭。
没问题。
那么请来这边。
按照指示乘上了警车,目的地是乌拉诊所。
被年轻警察带到了候诊室。长椅子上坐着不二冈和雨夜。似乎在统一进行事情听取。
米罗君,发生大事了呢。
不二冈抬高了嗓音。土豆冷冷的眼神看了过来。
不要吵,白痴。
瞥了不二冈一眼,米罗坐到了椅子上。当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不二冈的太阳镜脏成了黑色,手指之间也有泥。
真脏,你干嘛了。
这个?火灾后进行整理才弄脏的。
火灾?
嗯,我家正殿被人放火了。
不二冈若无其事地说,好像对放火已经麻痹了一样。
昨天晚上吗?
大概吧。挂钟停在了三点过一点的地方,大概是这个时间吧。
你稍微警觉一点啊,下次真的会死哦。
嗯,我会注意的。
不二冈不知为何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关系者被反复喊进诊疗室,和土豆说明事件的经过。警察们因为不知道被害者的身份所以显得焦躁,完全不隐藏傲慢的态度。
土豆那听到的内容整理一下的话是这样。
尸体是早晨六点左右被发现的。值班的护士发现了病房里患者变样的尸体。护士飞奔去休息室,叫醒了正在打瞌睡的五味医生。五味跑去病房的时候,满是血的床上缺少了手腕的女人已经变的冰冷。
尸体是被人用点滴用的软管勒了脖子以后,用刀切下了右腕。因为伤口没有生命反应,所以判断是死后被切下的。右手现在还没有被发现。
死亡推定时间是今天早上两点到四点之间。病房里虽然常驻有警卫,但小门和紧急通道不能全顾到,外来人员也可能出入的状态。
发现尸体的病房,是米罗住院时所住的同一间。室内的指纹被仔细擦拭,毛发等线索都没有发现。尽管是猎奇性很高的犯罪,犯人的行动却惊人的冷静。
那个尸体到底是谁啊?
警察再次粗声问道,但是没有人招认。如果是有人要狙击婆那神社宫司的命的话,不妨就沉默着让他过去。
不知何时太阳已经下山,调查结束时已经过了晚上八点。和不二冈一起摇摇晃晃走出了乌拉诊所。干燥的风吹着很舒服。
野瀬兄,你认为为何女人会被杀?
怎么回事啊?
商店街方向,听到了年轻男人们的声音,事件好像传遍了集落的样子。
要杀人的话,一般来说是有理由的。怨恨啊,灭口啊,想要遗产啊之类的。但是那个女人刚刚从天上掉下来,和我们毫无关系,杀那样的家伙到底图什么啊?
确实如此,真是不可思议。
顺便犯人还把女人的手切断了。为何要做这种动作啊。
大概是因为脑子有问题吧。
谁知道呢,犯人把指纹全部擦干净了的样子。这样慎重的家伙,不会毫无意义的切断右手吧。
嗯。右手藏着什么秘密吧。
这样的话,现在再想隐藏也没意义了吧,女人曾经在医院接受过检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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