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已经死了的样子,还塞在下面的时候去大便了,然后按下冲水按钮,就出现很大的声音,虽然慌张的把按钮就搞坏了,但还是冲到下水道里去了。
圆挠着头笑了。
脑中回想起她一周前的样子,圆一边大便一边把手伸进厕所叫着“爸爸”。那时候,是回想起了牌位被冲走的记忆吧。
死了的话到地狱里再道歉吧。
啊,这也要做啊。
圆鼓起腮帮子说。
3
初次见面,我是唐沢(カラサワ)。一大早打扰真不好意思。
我以为是之前的老妇,但打开门,站在门口是一个带着贝雷帽的初老男子。带着一股狗的牙床一样的腥味。
请问是哪位?
我是芦田组合管理协会的监事。也许这么说有点夸张,我前年为止一直在警察署工作,具体是遇到纠纷的时候做些协调的事情。
我心脏跳动加快了。原警察?这么说的话比起年龄他的肩幅很宽,因为不知道自己衣服上是否有血臭味,因此我有些不安。
请问有什么事?
其实是老婆婆来找我的,她深夜的时候还听到了小孩子哭声的样子。我并没有责怪小孩子哭的意思,只是——
等等,我干巴巴的喉咙挤出声音来。你有没有搞错什么事情?我家里没有小孩。
哦。
唐沢瞪大了眼睛。
那个老婆婆脑袋糊涂了。
老婆婆?
我一个人住。
真是不可思议啊。这楼一共只有两户人居住,会听错声音吗?你深夜没听到哭声吗?
是的,一次都没有。
走廊另一边,传来餐具掉在地上的声音。一下子我的心脏感觉都要跳了出来,那个笨蛋,我要杀了你。
刚才的声音是?
唐沢看着房间内说。
正当我阻挡唐沢的时候,伴随着轻声呻吟,传来液体掉落的声音。好像是圆在吐。
你不是说你一个人住吗?
我一个单亲妈妈的朋友寄放在我这里的。她因为工作很忙,连看病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是中学生,晚上不可能哭的。
朋友的孩子啊。唐沢把视线移向门口没有铺地板的地方,大人穿的拖鞋有一只翻倒了。失礼了,请问你平时做什么工作?
废品回收。有什么问题吗?
又传来呕吐的声音。我一副很困扰的样子看着唐沢。
不,没有问题。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可以找我们管理协会商量。
唐沢一边说着,低下了戴着贝雷帽的头。
回到起居室,圆已经吐的够呛。脸上全是唾液和泪水,已经不成样子。猴子上臂的肉吐的到处都是。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啊。
对吧,你也要吃吗?
你还真得意忘形了,没消化的肉吐的到处都是啊。
对不起。
你再漱漱口吧。
嗯,圆肩膀上下抽动:我说……
什么事?
大概不是肉的关系。
啊?
你不要生气听我说。
什么啊?
我,有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
我顿时感觉头晕目眩,世界都扭曲了。
我给你去买检查怀孕的药。
当天下午。
在药店排队结账的时候,荒人的电话打来了。
有一个叫沙都子的女孩被退货了。被揍得很惨的样子,大概下周到货,你有问题吗?
好像是事务所里打来的,电话里能听到少女的哭声。
冰箱里的肉还有一半以上。这样下去的话,在圆完成任务之前又有新的少女过来了。
抱歉,肉还有很多呢。
咦,不行吗?
不容分说的语气。
好吧如果死前就送来的话就帮大忙了。
嗯,我会转告让点到为止的。
荒人的笑声响起。
听到杂音里混杂着少女的惨叫声。
回到公寓以后,圆一边笑,一边喝着混着骨粉的橙汁。
把药递给她以后她像壁虎一样去了厕所。过了一分钟,她拿着棒子回来了。
是幼年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