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吧,正好也能近距离观摩名侦探的调查,或许能从中吸取宝贵的经验。”
“请等下,九流间老师,那我们怎么办?”
“你们就在这等着吧,两个大老爷们待在一块,犯人应该不敢轻易下手吧。”
“可……酒泉君说不定是犯人……”左京指向烂醉如泥的酒泉。
“那没关系。”月夜铿锵有力地表示,“仅余两人的场合,如果其中一人出事,那存活的另一位必然就是犯人。假设酒泉厨师是犯人,他应该不会做出如此蠢事,反过来左京主编你是犯人也一样,所以大可放心让酒泉厨师在那躺着。”
“可、可是,酒泉君这副样子,万一有人突袭,我们能不能击退也成问题……”
“万一如此,可以按下那边的按钮。”
九流间指向旁边墙壁上装有的火灾警报器的按钮。
“警报一响,所有人都会赶来此处。好了碧侦探,走吧。”
九流间没管左京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自顾自走向房门。月夜像居酒屋的店员般应了一句:“好的遵命。”
游马三人走出游戏室,抵达位于地下仓库的保险柜前。月夜蹲下来,将九流间和游马交付的钥匙插进锁孔,两手同时一扭。开锁的金属声隐约传来。
月夜攥住把手尝试转动,可没有动静。
“密码锁上得很牢。来,一条君,借下听诊器给我。”
“好好。”游马说着递出听诊器,月夜接过塞进耳中,将收音部分按在保险柜门上,缓慢地拨动起密码锁。
几分钟以后,游马搭话问:“能打开吗?”月夜在嘴唇前竖起食指瞪他,游马连忙耸肩双手捂嘴。空间里只听见月夜拨动密码锁的嘎吱嘎吱声,游马和九流间无所事事在旁等待。
过了差不多三十分钟,正当游马开始心急如焚的时候,月夜遽然摘下听诊器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不行?”
听到问话,月夜勾起一边嘴角拉了下把手,刚才毫无动静的把手猛地向下一沉,保险柜的门洞然大开。
“可不要小瞧了名侦探哦,一条君。”
在脸旁晃了晃刻有“零”字的钥匙,月夜春风满面地眨了下眼睛。
4
“哇,好冷⁉︎”
打开拾号房门的一瞬间,从门隙里涌进来的冷气冻得月夜直喊,游马也忍不住缩起身子。
“喔,原来是加加见为了不让尸体腐烂把窗全开了。还是说昨天火灾警报器响起的时候自动开的呢?”
月夜揪紧西服的领子走进房间,如她所说,拾号房的全面玻璃窗上叶全朝外四十五度大开。身处冰点之下的室温,呼出的气息凝成霜白。
“此地不宜久留啊。”
九流间搂住自己的肩膀说。
“没事,不需要确认太多的事项。”
月夜毫不迟疑地走近躺着老田尸体的床。
“一条君,过来。我想听听你作为医生的意见。”
看见月夜招手,游马哆哆嗦嗦地挪到床旁,俯视老田的尸体。染满红黑色血液的白衬衫上好几个估摸是小刀扎成的洞。床单大片大片全是尸体中流出的血浸出的痕迹。
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游马先触碰了老田的颈部,当然,完全没感受到颈动脉的搏动,生命之火熄灭的身体特有的触感从指尖传递过来,摸上去就像冻过的橡皮。
“嗯,这样看不清楚。”
月夜不带半点犹豫,卷起老田涂满血液的衬衫。
“喂、喂喂,弄乱死者的服装怎么说也不太……”
“说什么呢,一条君,没必要惦记这个,论破案的能力,警察和我不能相提并论。现场保护之类不用太放在心上。”
月夜如此表示,用手帕擦拭手上沾着的血。
也是,必须要在明天傍晚之前找到杀害老田和圆香的真凶。没时间顾虑警察后边的调查了。游马抖擞精神,重新望向老田的尸体。
肋骨隐约可见的胸口有多处大的刺创。
“胸口这部分的伤口就是致命伤吧。从位置考虑,应该直接贯穿了心脏和肺部。估计是当场死亡。”
“一条君,这个是?”月夜指向老田的颈部,“这里沾有某些污渍一样的东西。”
“污渍……?”
游马弯腰凑过脸,凝视月夜指向的部位。那里确实有像污渍似的、并列的两处黑色小点。用手指摩挲了下,黑点并没有消失。
“不是污渍,是牢牢锁在皮肤上的颜色。可能是某种伤痕……”
“会不会是烫痕?”
“烫痕……也有这个可能,怎么?”
月夜用食指轻触那两处黑点。
“两点微距相隔的烫痕。我对这有印象。是电流枪造成的烫痕。”
“电流枪⁉︎”游马嗓门提高八度。
“没错,用电流枪顶端的两处电极抵住对手,注入电流使对方脱力。如果只是衣服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