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你……你该不会已经解开谜团了吧?」
「那当然,内馆几乎已经说出答案了吧?」
美久在脑海中反刍翼的话,不但没想通犯人的手法,还觉得越来越成谜了。悠贵究竟是怎么解开这个谜的?
算了──悠贵耸耸肩。
「知道这件事和白山羊无关,也算是收获一件。」
「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断定事情不是白山羊先生干的?犯案的手法呢?犯人是如何从内馆同学眼前逃脱的?」
美久咄咄逼人连续追问,悠贵不禁皱眉叹气。
「去屋顶,答案就在那里。」
「咦?你不告诉我吗!?」
「你现在是侦探吧?好歹自己想点办法!」
「可是去屋顶究竟是什么──」
「等一下!」悠贵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向红砖道侧边,目光直指杜鹃和枝叶粗壮的树木深处。
美久刚想问悠贵在看什么,他已经拨开树丛走进去了。
「咦?等等我!」
追在悠贵身后穿过树木之间,一块黄色的布跃然眼前。钻过一下再往前几步,就发现树枝间挂著绳子,上头晾著布和纸张。纸张和布分别是浅淡的褐色或黄色,水气似乎尚未乾透。
悠贵取下其中一张,确认触感和纸张厚度。
「你在干什么?」
美久刚问完,悠贵就从手里的档案夹中抽出一个透明夹炼袋,里头放著白山羊送来的第一封威胁信。
和纸质感的淡褐色纸张,唯有边缘染著亮眼的黄色。
看到悠贵拿信纸和晾在树上的纸互相比对,美久讶异得瞪大眼睛。
虽然颜色不大一样,纸的质感和大小却完全相符。
「这是……!」
「没错,看来『写信』用的纸就是在这里制作的。」
悠贵话刚说完──
「啊……!谜样的转学生!」
两人后方响起一阵叫声。美久和悠贵一起回头,发现校舍的紧急出入口站著一个男生,手里拿著湿答答的纸张。男生的个子有点矮,服装和发型都很整齐。或许是站姿有气无力的关系,莫名给人一种随便的感觉。
男生小跑步靠近,对美久露出亲切的微笑。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敝姓秋月,是学生会的书记。我们第一学期时见过。」
「咦……啊!」
这么说来,夏天发生那件事的时候的确见过他。不过美久想起他并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黑山羊附在威胁信里的两张照片上,拍到的正是晚上跑出去玩的秋月。照片给美久的印象远比夏天见到他时深刻许多。
秋月略显得意地微笑。
「只要是见过的女生。我绝对不会忘记。我能报出东京都内所有的女校和制服样式喔!」
「有那种脑子用来努力学习不好吗?」
悠贵说完,秋月才终于发现他也在场似的眨了眨眼睛。
「唉呀,副会长?你怎么在这里?」
「我才想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也看见了,我在准备班上的校庆展览。」
看到秋月举起手中还在滴水的一叠纸,悠贵脸色有点难看。
「你们班的展览主题是古代埃及的市民史吧?跟草木染没有关系。」
「当然有,现存世界上最古老的染色布就是在埃及发现的。」
「但那是蓝染吧?」
悠贵立即指正,秋月却「嗯哼」一笑。
「认为庶民全都穿著蓝染服装可是大错特错!不过我们本来也想找蓼蓝来作染色原料啦,可惜找不到。后来觉得埃及人一定也懂得用!的材料加工染色,结论就变成放到现代会用什么材料了。」
「……你们的企划完全跑偏了。」
「可是埃及史上也有记载喔!」
悠贵叹了一口气,拿起放著威胁信的塑胶夹炼袋凑到秋月鼻尖。
「我想问你关于这张纸的事。」
「咦?这是我们班做的嘛!拿去体育馆晒乾的路上就少了一张,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会在副会长你手上?」
「因为这是威胁信。」
「……真的假的?我都没听说。」
「城崎学姊之前问过你平时的行径,当时应该向你说明过这件事。」
秋月一脸讶异,悠贵又详细地解释了一次。
「你有一天跷掉补习班的课跑去勾搭女生又去了卡拉OK,城崎学姊向你确认过事情的真伪吧?」
「哦……那件事啊?我想起来了。可是怎么连副会长你都知道了?跷课没去补习的事也曝光了……讨厌,好丢脸〜」
秋月捂著脸似乎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