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即使如此,别认输,别认输!别输给这些小孩的话语!「还是无法推翻你们的行动带有理由的事实。没有理由是无法行动的;没有积极的念头,是无法产生行为的。」
「钦,老师,灌川惠子接近我。我不会输的,不会被骗的!「妳走在未知的场所,碰上了岔路;妳会选择往右走,还是往左走?」
「搞什么?心理测验啊?」
「妳会选哪边?」「右边。」随便回答吧!「那又怎么样?」「为什么选右边?」「哪有什么理由……」我到此时才发现中了奸计。「无聊!这是两码子事!」「是同一码子事。妳閒来无事逛书局,卖厂小不知作者与作品名称的书,有理由吗?妳在散步中突然抬头仰望天空,有理由吗?没有理由,对吧?我们的行为也和这些差不多,就是漠然地这么做了。」
「这种道理根本不适用,绝不可能会……」
「别依老师的主观、老师的认知及老师的数据来说。」水村理志说道:「我们就是这样,没办法啊!我们就是……漠然地做这些事,没半分夸大也没半分虚假,真的就是漠然。」
「无法理解吗?」灌川惠子以读不出感情的眼眸看着我。「不过,这不是因为老师是大人而我们是小孩。我想老师应该知道,总有些人的思考迴路是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不管再怎么听他说话、再怎么接近他,都无法理解。这种人必然存在,而我和老师只是碰巧处于这种关系而已。我们也一样,无法瞭解某些人的想法。很遗憾,妳只能死心,我们是无法相互理解的。」
「总之,我们没有要求,也没有慾望;不打算活下来,也不打算胜利,因为我们只是漠然地这么做。所以,很抱歉,老师无法获救。」
枪声响起,应该是酒木优一开的枪。听见这道声音的三人带着挑选贩卖机饮料时的表情选取枪枝,踩着在空盪电影院里挑选座位时的步伐走向窗边,宛如朝宽广河流投掷石子似地开枪。水村理志、灌川惠子与春井文慧的表情一样空洞,没有高昂与昂扬,没有后悔与悔恨,完全归零的表情。我发现,那是随意找家咖啡馆、随意点选饮品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