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似乎定睛注视着多田的一连串动作。他把那片花萼弹进摆在矮几上的烟灰缸里。
“别怪我问起来没完,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多田条件反射地撒谎说。随即后悔了,刚才蛮好趁机跟他挑明春的事的。
“没有最好。”行天也抽起了薄荷万宝路,“承蒙你多田关照着,火大了忍不住把你揍趴下这种事态,我想能免则免吧!”
吓人!行天的这句话,虽说不清楚是单纯的虚张声势,还是因为他已经相当准确地揣摩到了什么才说的,总之挺吓人的。这个男人,可是每天晚上默默地做着俯卧撑、锻炼着腹背肌肉的;可是曾发挥超越人类的瞬间爆发力,打得小混混们流鼻血的。
多田越发难以开口说明真实情况了。在春到事务所来之前,看来只能假装到底了?
吃得消吗,我的胃?多田轻轻摸了摸肚子。
一个星期后,行天的体检结果出来了,据说完全健康。说春“身体属于结实的”,没准是遗传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