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没穿校服身着便服的清海,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披任何盔甲,以毅然的脚步走进了校门。从很久以前,毕业典礼那天起,多田便一步也不再踏入的界限,清海如今轻快地来往其间。
“大叔,快把痢疾治好哦。未免拖太久了吧。”
说了声拜拜后,清海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入口。
“都说了不是痢疾。”行天小心地爬上副驾驶座。
往车站开的车变多了。在寒冷潮湿的早晨的空气里,人们上路,为了开始新的一天。
“你啊,听说你还在意那事呢。”
行天点上烟,放好打火机后轻轻摆了摆右手示意。是清海说的吗,多田心里窝火,答了句“没有”。
“你傻呀。”行天笑起来,把车窗开了条缝。
“被你咬过的小拇指,至今疼痛……”
行天跑调的歌声在浅蓝色的天空摇曳而上。
“我没咬!”
多田严正地抗议,绕过塞车的站前马路回到事务所。在天空极高的地方,有黑色鸟儿的身影在盘旋。
细小的泉水演变成河流,在某一天汇入了清澈的大海。鸟儿在无论怎样强劲的风里都振翅高飞,在某一天抵达和伙伴约定的家园。
要真这样就好了。想要相信至少会这样。多田想着,为了消除行天的歌声而打开收音机。
七点的新闻正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