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颇为焦急地朝我探出身子。
「这、这该怎么办才好……!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陪你战斗到最后,不过我对作弊可是大外行啊!?」
「这我知道……」
彩园寺跟用谎言及作弊伪装最强者的我不同,她是靠正当的实力登上7星宝座,可说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当然,在智力方面她是我强大的依靠,可是学园岛的《决斗》并不能只靠智商获胜。而且就算找到致胜之道,也可能由于等级太低,无法安装必要的技能──因此输掉的例子不胜枚举。
正因如此,要让我的谎言成立,绝对少不了作弊。
「「…………」」
我跟彩园寺双双陷入缄默。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堪用的替代方案,我只能轻轻摇摇头,这么提议:
「……喂,彩园寺。我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不过这部分要不要等之后再考虑?搞不好我有机会凭自己的力量闯过去,总之我们先研究一下《演习》的内容──」
「我回来啰~」
「「──!?」」
霎时,客厅的门发出喀喳的开启声,我跟彩园寺都吓得跳了起来。同时传来了充满活力的声音。坐在我对面的彩园寺慌忙地重新压低帽檐,我则胆战心惊地回过头,结果──
「……加贺谷小姐?」
站在那边的人,是白玉有瑕的美女兼懒洋洋大姊姊•加贺谷小姐。她很难得穿了正式的服装(类似休闲套装的衣服),但大概是去哪里贪杯了吧,女用衬衫的领口大胆地敞开,眼神也显得朦胧恍惚,该怎么说……她正散发出一股成熟的诱惑力。
「唔嗯,我是加贺谷小姐唷……大概,恐怕,Maybe……」
她踩著不稳的步伐,摇摇晃晃来到我身边,接著「砰」地一声,当场扔下行李,像瘫倒般直接睡倒在地。
「呼哇,那么晚安……等等,哎呀?话说回来,绯吕弟为什么会在我家?是夜袭吗?」
「才不是……你喝醉了吗?」
「对唷~因为因为,我被迫观看绯吕弟跟神秘美少女打情骂俏好几个小时嘛。大姊姊我一直在附近待命,但心里简直是羡慕死了……懂吗?如果不像这样灌醉自己,我怎么撑得下去哩?」
「唔……总觉得很对不起你。」
她好像觉得很不舒服似地动手褪去丝袜,我为了避嫌,赶忙别开视线,同时口头向她表达歉意……像加贺谷小姐这种等级的美女(只要她肯打扮),要找一、两个男友根本不成问题,无奈她的服装总是很邋遢,又毫无生活自理能力,再加上《COMPANY》的工作──等等。
「先等一下……那个,加贺谷小姐,你是不是受到某人的指示才来这的?好比被某个双马尾威胁之类的。」
「双马尾?……嗯嗯?不不不,才没那回事。毕竟大姊姊我是独自喝酒……喝闷酒……等等,哎呀?难道说,我回错家了?」
大概是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吧,加贺谷小姐用力眨著眼睛这么说道。看来她八成是因为醉过头,才会没有回家,而是来我这边──在《COMPANY》中负责电子仪器的加贺谷小姐做出了这种事。
「…………来得正好。」
「啥?」
我的喃喃低语,让依然倒卧在地上的加贺谷小姐不解地歪起脑袋。
「白、白、白──白雪不见了!?!?!?」
……那之后过了约二十分钟。
我们试了冷水、冰块、运动饮料、水果、按摩等各种能想到的解酒方式,接著向加贺谷小姐说明现况,她那双迷蒙的醉眼才瞬间用力瞪大。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
「是的,就是那样。关于秋月袭击的事件,加贺谷小姐应该也知道──」
「为、为什么!你竟然霸王硬上弓!不论白雪有多可爱、胴体有多诱人……你至少也得按部就班慢慢来啊!哼,搞什么!?」
「──不是啦,不是我对她动粗,她才逃走的好吗!?」
加贺谷小姐揪住我的胸口死命摇晃,还很没礼貌地狠狠说教一番。无奈之下,我只能维持这种姿势将事情简略说明一遍,她这才喃喃道著「怎么会这样……」,并瘫坐在附近的椅子上──就在这时,她终于察觉到房间内还有第三人的存在。只见她仔细打量坐在对面那个穿连帽衫跟帽兜的女孩,不解地问:
「……呃,是可疑分子?」
「不对啦!!」
果然一开口就是加贺谷小姐的风格……不过,至少这次加贺谷小姐的反应也不算太离谱。毕竟彩园寺把连帽衫的拉炼拉高到嘴边,帽兜也压低到鼻尖,把自己的脸深深隐藏起来。这不是「可疑分子」是什么?我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彩园寺时也抱持相同的想法。
总之,彩园寺(可疑分子版本)摇摇头,看似嫌麻烦地说道:
「真是的……我是因为受筱原拜托,才在深夜赶来帮忙、其他学区的可怜学生。除此之外有关我的隐私,就请你不要多问了。」
「绯吕弟找你来帮忙?嗯嗯嗯……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我们也算同伴了吧?连帽衫小姐。」
「嗯,这也许算部分正确……不过啊,『连帽衫小姐』是我的称呼吗?虽然比可疑分子好一点,但还是有点……」
「咦──但除了连帽衫以外,我对你一无所知啊?你如果不喜欢,就把衣服脱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