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魔王根本就不够看嘛。」
「不知道呢,那孩子和老夫都有尚未成熟之处呢。需要能不慌不忙地慢慢思考未来的时间呀。因此,稍微希望有一些休息时间——」
「尚未成熟啊。对啊,朕很遗憾地又成为了国王,萝洁塔在人格上依旧有些未成熟之处,或许朕也需要做为一个姊姊一路守护著她呢。我们会互助合作地永远一起努力下去。」
「老夫不是在说你们姊妹俩的事啊。话说你还好吗?你的头晃得很严重啊。」
国王的头彷佛钟摆般,左摇右晃地打著节拍。
「哈哈哈,邪龙阁下明明也有点摇晃啊。」
「欸?有吗?老夫可是好好的啊。」
老夫一点儿也没醉,是因为国王摇头晃脑,所以也觉得老夫摇来摇去吧。
总之,现在并非陪这个醉鬼闲话家常的时候,得尽快回到别墅的话题。
「没错,瑞湖需要休息。那孩子虽然很强,但也不能一直都打打杀杀的,老夫认为她偶尔也必须有一些类似人类的休假。」
「嗯嗯……她昨天的确有些陷入苦战呢。」
「苦战?那只巨龙不是被她一击打倒的吗?」
她一如往常地用即兴创作的新招炸飞对方了啊。
「朕是在说在那之前的战斗。就是那个冒牌眷属呀,结果被他给跑了。」
「好像有这么一个人呢。」
因为之后和巨龙的寝技大战的印象过于强烈,所以冒牌眷属的身影在老夫心中彻底变得淡薄。他虽然自称为魔王军,但仍旧不知道他是魔物抑或人类。
他在临走前称呼老夫为「真正的瑞梵帝亚大人」,所以至少可以确定他的眼睛一定有问题。
「原以为那是瑞湖姑娘一击就可以打倒的对手,却意外地棘手呢。虽然由毫无招架之力的朕来说也有点失礼就是了。」
「的确很不可思议呢,她果然累了吧。」
尽管她看起来很有精神,但或许在眼睛无法看见的地方累积了疲劳,这样便更需要休息了。
「所以说国王小姐,那个别墅啊——」
「对了、对了,讲到不可思议,朕从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就觉得疑惑。邪龙阁下是为什么被当作邪龙・瑞梵帝亚的啊?你丝毫没有任何邪龙的要素,所以朕是真心觉得不可思议。」
「欸?」
老夫也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不过,硬要说理由的话——
「果然就是外观很可怕吧。你昨天也看到变大的老夫了吧,用药变小的时候倒还好,但平常都会让大家感到害怕。尽管如此,世间还是流传著许多奇奇怪怪的传说,真是莫名其妙。」
「只是因为这样吗?这还真是有点随便……」
国王拿起酒瓶仰头灌酒,她自豪地拍拍胸膛说:
「朕在王宫后院第一次见到你们时就知道了,这眼神是非常温柔的人的眼神,绝对不是什么邪恶的坏人。这么一想,世界上的人都没什么眼光呢。毕竟他们也都误会萝洁塔了……」
老夫用前脚拍了拍国王的肩膀说:
「老夫说呀,国王小姐,比起你的看法,周遭的人对她的评价还比较正确。她和普莱帕司大师一起轻易地说要用邪龙的力量征服世界喔?」
国王捧腹大笑。
「什么嘛,邪龙阁下也很迟钝呢。你忘记昨晚萝洁塔挺身作战了吗?她虽然那样,却很重视周遭的人事物呢。」
「那不是单纯源自对自己国家的地盘意识吗?」
「你还真是看不清呢。」
国王喜孜孜地挥著手指说:
「朕之前不是给你看过证据了吗?我们去地下工房的时候,朕不是偷偷拿走了相簿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呢。那又怎么了吗?」
老夫只觉得除了得到相簿难以下咽的教训之外,似乎没什么别的了。
「在钻研魔法的地下工房里,根本不可能放著全家福相簿啊。除非是萝洁塔自己带进去的——对吧?」
「啊。」
还有她昨晚虽然胡扯说要收拾冒牌眷属,却与国王合作无间地并肩作战,还试图捕抓对方,为了保家卫国英勇奋战。
「那孩子只是极度害羞而已,还有另一个证据就是这个。」
国王这么说道,并轻轻拿起坟前的花束。
「这束花在朕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在这里了。所以说就是这么回事,附带一提,那个也本就放在这里。」
她所说的「那个」是藏在花束下方的东西。
黑色龙鳞。
这大概是老夫的鳞片,应该是睡著时自动生长替换的。鳞片宛如供品般整齐地放在墓前。
老夫喉中冒出一个酒嗝。
然而,胸口深处却缓缓冒出一股温暖的情感,这绝非酒醉所引起的。
「这样啊,我家的孩子也不直率,真令人头疼呢。」
老夫也不输给国王,露出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