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后,小松凪像承认自己败北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誉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因为受太大刺激而丧失记忆的可能性不能说是没有,但我认为说是丧失记忆是骗人的。如果警察进行科学搜查的话,很有可能就会知道是胎儿咬的。如果在新闻上引起骚动的话,我的孩子就是在出生时,不对是在出生前就被刻上杀人犯的烙印。为了避免那种事,借助了绿太郎的失踪案。”
“出也…”
“之后,誉告诉他的可能性很高。此外还有一个人,知道胎儿就是犯人的人。”
“是雨伞蛇女吧。”
“嗯,之前说的。对。我认为虽然事发当天她没有注意,考虑了很多之后 ,想到了这个结论。”
“让飞蛇和水蟒袭击蓝川是为了为喜爱的人报仇吧。”
“等一下,说什么报仇的…”
小松凪不知所措的瞅向蓝川。
蓝川变得焦急起来。
这帮女人在说些什么呢。
胎儿怎么可能是犯人呢。我怎么可能是犯人呢。
想要站起来狠狠的说她们的时候,头晕了。
然后蓝川醒着看到了那个的梦。
这样啊,这个梦是…
并不是一岁的时候在高层公寓的婴儿屋时的记忆。
是在出生之前,在胎内时的记忆。
因为是在胎内没有光亮也是当然的。
咬了他肚子的那条好蛇是脐带吧。那天运送了哈拉拉蛇的蛇毒但是基本是用来提供婴儿活下去的氧气和营养的。而且现在也有着将哈拉拉蛇毒作为攻击想要入侵其中的坏蛇的武器想法。
没错,坏蛇就是黑太郎的右手食指。
将脐带和手指替换成蛇也许是混杂了一岁的时候被飞蛇袭击了之后感到恐怖的结果也说不定。
梦的最后是以他在临死前张嘴悲鸣为结尾的。这并不是真的要发出悲鸣。是被坏蛇咬住了。
也就是说果然是…
“我杀了我真正的父亲吗?”
荔枝和小松凪转向了蓝川的方向。
“终于发觉了啊。”
荔枝不知道为什么像非常有趣似的说道。
“上木!”
小松凪责备道。
但是蓝川现在是像要自己惩罚自己一样,向荔枝寻求制裁。
“我的罪过会怎么办?”
“我向身为律师的朋友问过了但…”
荔枝先做了引言然后开始说到“如果是刺向孕妇的肚子,但孕妇没有死,而胎儿死了的话,会被判杀人罪吗。为了决定这件事,就需要探讨作为生物的【人】从何时成为了拥有人权的怕【人】。从受精开始?从分娩的时候?从胎儿从母体中露出来一部分的时候?从胎儿全部都出现在母体外的时候?从凭借自己能力开始呼吸的时候?日本的刑罚采用了露出一部分的时候的说法。即使是一部分出现在了母体外,就有与母体无关,可以直接攻击到婴儿的理由。因此,还在子宫内的胎儿并不属于【人】,最开始举的例子并不能判为杀人罪。这次的事件的话怎么样呢?当时蓝川的确是子宫内的胎儿。但是如果采用【与母体无关可以直接攻击到】这种以从母体中出来一部分为由的话会怎么样呢?就会成为蓝川可以通过张开的子宫口直接攻击了黑太郎。所以【人】这种解释是不是也可以成立呢。成为了一件有趣的事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在刑法中关于议论胎儿的问题的情况下,一直都是胎儿是被害的那一方。但是这次是胎儿是加害者。就像黑太郎可以直接攻击到蓝川一样,蓝川也可以直接攻击到黑太郎。那就是可以说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了不是吗?”
“怎么那样”小松凪抗议道。“那可是胎儿和成年男性啊。并不是对等的胜负。”
“但是赢的蓝川啊。”
小松凪沉默了。荔枝转向蓝川的方向。
“假设即使是以【人】对待承认了杀人罪,因为有少年法所以也不会受到刑法。所以说蓝川,你的罪过和刑罚由你自己决定。”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详细。我会好好想想的。”
“从刚才就一直说罪过和刑罚的,差不多一点啊。”
小松凪一脸痛苦的表情向蓝川诉说到。
“蓝川请不要在自责了。虽说是亲生父亲,但是是最差劲的男人。如果蓝川你不咬他的话,你和你妈妈就会一起被杀也说不定啊。”
的确,万场黑太郎是最差劲的男人。
但是反过来蓝川广重又如何呢。
在管理员室冲了澡之后回来了,在荔枝想要绑起她的红头发的时候,蓝川想到了。
就像是。
自己是不是就像是黑太郎一样这种想法。
蓝川也将荔枝当做了氪金式的性处理道具。虽然没像黑太郎那样,但也有做过相当粗鲁的行为的记忆。
如果蓝川和黑太郎是一丘之貉的话。
杀死蓝川的会是谁呢。
“如果妈妈和爸爸都知道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