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不一样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到也是哈……”
蓝川表示同意,但这就如同荔枝说的一样,蓝川相信,自己总是做一样的梦其中肯定含有某种意义。
那天,蓝川久违的住在了自己儿时的房间里。
因为枕头不习惯而很难以入睡,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睡着了。
然后——
又梦到蛇了。
蓝川从掀开被子跃身而起。
看着不太熟悉的房子,一时有些混乱,随后才想起这是在自己家中。
窗外是一片漆黑。看了放置在枕头旁边的闹钟,不过凌晨三点而已。
蓝川想起刚在梦里所发生的事情。
跟往前一样,梦里的舞台是漆黑的,咬在肚子上的蛇依旧是只「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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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上午,蓝川拜访了荔枝所住的虹树公寓七零七号室。
以荔枝原则,周六她是不接待客人的。她是职业虽说是妓女,但是兴趣却是当侦探。若要带着具有诱惑力的东西去见她,就算是星期六她也会接待你。只不过在这种场合,做爱是不可以的事。
正要说在家发生的事,她却突然说“蓝川先生,这样是不行的。”
“怎么啊?”
“是和父亲有关的话啦。「或许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把我养大的老爸才是我的父亲。」——虽然只是差这一句话,要是在父亲面前说这句话他肯定会无比高兴的吧。你真是不懂父亲的内心啊。”
“那是因为我没当过爸爸啊。”
蓝川过了一会才说到。
这时,荔枝已将耳机塞进了耳朵里,听有关蓝川父母的录音。压根就没听蓝川所说的话。
——我觉得把我养到大的老爸才是我的父亲啊。
蓝川也曾想过要不要说这句台词。要说过于注重了流程,或是因为这种状况要说这种台词的话像是模版。于是便放弃了。
蓝川对于“真正的父亲”这句话从未有关感觉。
在那种情况下出生,把属于别人孩子的我养成大。对于出的做法蓝川还是很尊敬的。但是那个跟这个是不一样的。
等这件事的谜题被解完后,蓝川打算再说出这句话。
荔枝听录音的期间,蓝川通过鉴赏珍贵的性具来打发时间。下次把这个还有这个组合起来用试一试。蓝川在意淫的时候,传来了“我都听到了哦”的声音。
蓝川回到卧室问道“怎么样?”
“大家都好奇怪。”
对荔枝草率的回答,蓝川不由得哭笑起来。
“那到也是啊。不只是蛇女、绿太郎,连老妈老爸也觉得奇怪。”
“但是在配置房里都不曾存在过蛇和针。”
“关于针这件事,为了确认有没有藏匿凶器,所以才调查女人的性器还有肛门。你不觉得是个很偏执的吗。”
“这件事确实有些过头了。”
荔枝平心静气的认同了蓝川的想法。
随后,荔枝露出了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说道。
“但是这件事,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你不要再继续调查的好。”
“嗯?什么意思?”
“有的事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否则就是自找苦吃。在深夜里吹奏口笛蛇就会出现。这样做如果真有用的话,两侧都应该出现蛇才对吧。记得以前不就有画蛇添足这样的说法吗……”
蓝川不晓得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此时的蓝川想到了一件事。
荔枝该不会是怀疑“很奇怪”的人是誉和出吧。
第一起事件中,誉是密室中唯一的生还者。而且积极赞同绿太郎的隐蔽工作。所以除了蛇女,出也在怀疑誉。有可能出也可能是共犯,是他们合谋了这个密室诡计。
在第二起事件中,蛇的问题这件事中也成了一个谜。但是好好思考了一番,除了管理员外,二七零一号房间里还有两个持着钥匙的人。那两个人即便是誉和出。
出在犯罪的时候,因为正在进行着手术,所以脱不开身。而这个时候,放蛇的很有可能就是誉。
当然了,也存在着誉不是犯罪嫌疑人的证据。毕竟在第一起案件中并没有发现凶器。而且第二起事件的犯人如果真是誉的话,她完全没必要将矛头指向自己。直接说“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锁完门忘记拔钥匙了”这样的谎不就可以了嘛。
但是,按荔枝的推理,也能将这些事说清楚。
若是誉是犯人,那不就成了亲妈先是杀了亲爹,到最后还想把亲生儿子给杀了。最要命的是后爹还是共犯。果真如此,那就更惨了。
要是知道了那些,会很伤心的。所以要收手就得现在。这真的是荔枝的的主张吗?
但是——
“不,就算如此。我也想知道真正的实情。这不仅是过去的一件往事,这件事与我的出生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有将这件事情调查水落石出之后,我才能认清我自己。我感觉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