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有时间做那种事,为什么不报警啊?”
“别生气。”
“当然会生气了!因为这边还关系着誉的性命呢啊!”
“誉啊”绿太郎冷笑后说道“你先听着”
“你让我听什么啊?”
“在我一边无所事事争取时间的时候我想了想,想法终于总结到一起了。蓝川还有雨伞。我向你们俩提议。”
之后绿太郎说道
“不将这件事埋葬在黑暗中吗?”
不假思索的怀疑了自己的耳朵。
“诶?不,你说埋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啊!可是死了一个人的啊!不论黑太郎是多么反面的作家,也和编辑有联系吧……”
“那方面,由身为双胞胎的我来处理。我刚才问的并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做不做。”
“就算你问做不做,怎么可能那么做啊!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你们必须那么做。”
出感到后背发凉。难道绿太郎打算用暴力使我们服从吗?
但是绿太郎并没有用暴力而是继续进行对话。
“我要将情况进行整理了。在明明任何人都无法进出的预装屋里,黑太郎和誉却倒在里面,但是在屋内并没有蛇也没有针……。那为什么黑太郎死了,誉负伤了呢?蓝川的主张是这样的——因为没有针所以誉是清白的。雨伞的主张是这样的-因为没有蛇爬行的痕迹所以蛇是清白的。这两点乍一看都是正确的。但是不可能两种都成立。因为誉和蛇,肯定有一方是犯人。”
出在之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事实上并不是单纯的二选一,有第三种可能性存在。就是黑太郎是犯人的可能性。难道是误以为妻子有外遇而企图bī妻子和自己双双自杀但最后只有自己死了吗?但是这么想的话也并不是所有疑问都消除了,如果没有针的话什么都做不了这一点黑太郎也是一样的,所以最后只能是誉是犯人这种说法的亚种。即便如此也是有了第三种的可能性。
但是因为那时候的出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所以就只认为有两个选项了。这并不能否定出的视野很狭窄。
绿太郎继续说道
“你在这种状态下报警试试。哪一方都不能判为无罪。员警会用科学的调查找出新的证据,誉和蛇,某一方肯定会被定为有罪。我们就假定某一方被判有罪的概率各占百分之五十吧。”
绿太郎首先朝向出的一侧。
“蓝川,我从黑太郎那听说过你的事。你和誉有一腿对吧。”
“如果你刚才偷听的话就应该知道的吧。那是黑太郎误解的。”
“是吗?但是你很慌张吧。”
出低下了头。脸上发烫。
绿太郎用巧妙的话语继续紧逼。
“誉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被判为有罪。你要赌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失去你最重要的人这样危险的事吗?”
“我……”
出的确对于誉抱有思念。
但是他是医生。是有关生命的职业。作为这种职业的人,不能放过杀人这件事。
但是,如果誉是犯人的话……
那应该被称为杀人吗·
誉一直被黑太郎所虐待,而且今天好像也被虐待了。
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将其杀害的话。
那并不是杀人,难道不该成为正当防卫吗?
原本,就有可以说这种见解中不包含自己的私情在内的自信。
绿太郎并没有等待回复,这次面向了蛇女。
“雨伞,你可爱的蛇们也面临着这种危机。如果是宠物毒蛇将人咬死的话,咬死人的那条蛇会被杀,剩下的同伴们也会被收押吧。果然我还是认为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去赌这种最坏的情况是危险的。”
蛇女想了想之后,淡泊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只要保持沉默就行了吧。”
“非常聪明的判断。”
“雨伞!”出大声说道。绿太郎面向了出的方向。
“那么,你怎么决定的呢·”
出想要做一些抵抗,用提问回答了刚才绿太郎的提问。
“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如果你不是犯人的话,隐藏双胞胎兄弟的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绿太郎歪了歪嘴。
“对我当然有好处。因为有好处我才提出了这样的意见。但是我不能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处。”
“握着我们的短处,然后就不说自己的秘密了吗?”
“喂喂,别太天真了。是把弱点暴露出来的人不好吧。”
因为他说的是正确的,所以出从别的方面进行了攻击。
“只有我沉默是没有用的。还知道这个秘密的另一个人誉。只要她不同意保持沉默。”
“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