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用涂了使手腕肿起来程度的毒对自己的手指刺了两回后,换涂上致死量的毒对黑太郎的手指刺了两下。之后听到我们来了的声音后,装作被蛇咬了痛苦的表情。”
“但是不是靠血清回复了吗?”
“当然那也是演技。”
“不对,我用听诊器听了胎儿的心跳。最初很不安稳,但是注射了血清之后变得安定下来了。即使母亲可以用演技但是胎儿并不能用演技对吧。”
好像这个反驳是她意料之外一样,蛇女的语气变弱了。
“……就算你跟我说那么专业的话也……”
“那,那就说些你也能听懂的话吧。那根所谓的毒针消失到哪去了呢?不仅是针。还有毒和往针上涂毒的道具。预装屋中的确没有蛇但是那也物品也没有找到啊。因为预装屋周围除了我们的脚印以外就没有别人的了,所以去扔掉这是不可能的。而且那种东西也没落在门口和通风口的附近。”
“不对,根本不需要毒还有往针上涂毒的药具。”
“嗯?为什么?”
“如果事先就知道黑太郎的外出时间的话,在被关进预装屋之前就刺了自己的手指后,就能事先换涂上剧毒。只要拿着那个涂着剧毒的针进去的话,只要把针藏起来就可以了。”
出验证了蛇女的假设。
即便是像缝衣针那样小的一根针,也可以确定没有掉在预装屋内以及周围的地方。之前在找蛇还有蛇爬行痕迹的时候,也包含着为了寻找有没有蛇的鳞片等等掉落,所以非常严密的搜查。
但是如果是缝衣针那样的话也是可以隐蔽的拿着的吧。真的怀疑誉的话,就有必要对誉进行身体检查。
但是作为它的前一阶段,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直到我们进入之前,预装屋附近并没有脚印。誉和黑太郎是什么时候来的预装屋呢?”
“是雨停之前半个小时之前的事吧。在下雨之前的话当然不会留下足迹,在雨下的时候留下足迹之后也会被洗刷掉。大概,誉是在下雨之前,黑太郎是正下着雨的时候吧。”
“诶,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医生难道只是看身体的吗?誉的头发和衣服是干着的,而黑太郎的却有一点湿。而且誉的靴底非常乾净,但黑太郎的却带着泥对吧。之所以在我们进来之前,地上就有几处湿了,或者沾着泥,是因为黑太郎穿着带泥的靴子上去了吧。”
如果黑太郎是下着雨的时候来的话,预装屋的门口没有雨伞难道不是很奇怪吗……·不对,也没有那回事吧。也可以认为是做好了被浇湿的觉悟之后跑回来的。
“之所以两个人来预装屋的时间不同是因为……”
“黑太郎在外出之前将誉关了进来。外出之后下起来雨。回来之后的黑太郎为了看看誉的情况,打开了南京锁进到了预装屋内。之后雨停了,黑太郎被誉拿毒针刺了。大概就应该是这么一个过程吧。”
“那样的话就会变得很奇怪啊。”
“为什么?”
“因为相对雨在三十分钟之前停的,而黑太郎的伤口出现是在几分钟之内的事。在黑太郎来预装屋到被刺之间有时间的空差。在这期间,两个人做了些什么呢?”
“难道不是调教吗。愉快的调教。”
出压抑着厌恶感继续提问。
“你没听到声音吗?”
“因为正好赶上我出去了”
“这样啊。但是根据你的推理,誉不是在被关进预装屋的时候将毒针带进去了吗?为什么不在那时候就刺他而是在他回来之后过了不到三十分钟才刺的呢?”
“那个……或许是总没有什么机会什么的,能想的理由有很多吧。”
“嗯”
在时间上没有矛盾,但是感觉还是不合适。
而且,也有别的在意地方。
“就把【因为能偷偷拿进去】当做用难以使用的毒针当凶器的理由吧。但是为什么要必须瞄准对方手指这种难以刺中的地方呢?明明有像脖颈或者后背这样更容易瞄准的地方才对啊。而且,为什么需要最开始刺自己的手指呢?”
蛇女目瞪口呆的叹了口气。
“你啊,完全没理解话题的宗旨。伤痕像是蛇的咬痕就是开始啊。誉是像用针,伪装成被毒蛇咬了的不幸的事故啊。之所以刺手指是因为,想要捉蛇然后手被蛇咬了的例子有很多。之所以刺自己的手,是因为用了只要装作自己也被咬了的话嫌疑就会减轻很多这样的的手法。”
“那种是我知道啊。”
“那是因为什么?”
蛇女发出了焦躁的声音。
“我想说的是,明明用针的话只能让人认为那是蛇做的,而现场的情况完全看不出是那样。如果想让蛇来顶罪的话,明明从你家里也好,从别的地方也好找来一条蛇就好了啊,但却没有这么做。何止如此啊,根据预装屋周围没有爬行的痕迹,就会变成蛇不可能出入那间房间啊。”
“你刚才说的,一定是她之后想做的。但是在那之前因为黑太郎的悲鸣,我们都赶过来了所以……”
“请你好好想起来那时候发生的事情。首先是誉发出了悲鸣之后才听到了黑太郎的悲鸣对吧。”
“啊”
“如果誉是犯人的话,如果现场的事还没解决完的时候是不可能发出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