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和17岁的自由恋爱的法律是不存在的。所以只要考虑条例就好了。恩,恩”
上木接着他的话说。
“那么这次的案件该使用埼玉县还是东京都的条例呢。不清楚。这也是当然的,因为发生行为的地点不明。在这种情况下,【因为不能明确你是违反了哪个法规,不能确定罪状,所以无法对你进行起诉。】谁也不能裁罚你。所以你被释放了。淫行条例的时效是三年,这三年里如果埼小姐没有被逮捕的话,你就无罪了“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
“你在开玩笑吧。能左右人的一声的国家的法上,那种文字游戏怎么可能行得通”
“法不正是文字游戏的极致吗”上木说“而且这也是有实例的。2012年,有一个犯人因为偷拍空姐的裙底被逮捕。最终他也被释放了。就是因为飞机高速穿越多个县,所以无法确定行为发生地点,无法明确适用哪个县的迷惑防止条例。”
“这就有点,怎么说呢,很不好啊”与野说“我觉得国家早点制定一个可以应对飞机内痴汉行为的法律就好了啊。现状来说就变成可以对空姐随意痴汉了啊”
“没有取得双方同意的行为,我荔枝是不会容忍的”上木挺起胸膛说。
我胸中的芥蒂并没有消除。叫到
“我只是和相爱的人做爱了而已,然后这个行为被认为是伦理上不正确才被逮捕了。那么我被释放也应该只有在这行为在伦理上被承认的情况下才会发生才对啊!现在却因为馆是怎么转的这种骗小孩的原因被释放,这不是很奇怪吗!”
对此,上木静静的说。
“说什么伦理上正确不正确实在太愚蠢可笑了。需要的只有一项,就是法上正确不正确”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当时我的还不能明白。
那之后的一周左右,我像是丢了魂一样。和父亲约定的好好学习也完全没有行动。
就这样,某一天,上木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这样说。
“我啊,在做援交,怎么样,一般来说要五万元的,现在的话就当是给你扫扫霉气,大出血3万元就好哦”
援助交际?
我当然想要拒绝,但是扫霉气这个词让我心中一动。确实这样下去的话,我恐怕又会被囚禁在心心理创伤中无法前进。切换心情的仪式或许是必要的。
我试着接受了她的引诱。
假日午后,我前往约好见面的站前,看见上木正在跟谁通电话。她注意到是我以后,举起一只手向我打招呼。我等着她打完电话。
她好像是在和埼的异母兄逆井一心打电话。
“对不起,接受了委托却让犯人跑掉了……哎,只要解开真相就可以了?你这样说让我放下了不少包袱……哎,并不恨埼小姐?恩,这样啊。听你这样说我就安心了。你是个温柔的人啊。不,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哦。所以没必要‘没能救得了妹妹”这样自责。
说起来写作那方面还顺利吗。哈,要以那起事件为题材写推理小说啊。那个内容很适合以前说的‘本格和社会派的融合’的主题嘛。真是个好点子——虽然我是想这么说啊,对不起,实际上似乎我一个推理作家朋友也想要以那个事件为题材写一本书,所以我告诉了他很多各种各样的案情。哎呀,名字我还是不能说啊。职业作家志愿者怎么样在出版速度上也赢不了职业的人啊——啊,但是外野的人去写和事件当事人去写,又是两码事啊。可能会有出版社看中这一点哦。对,编辑。不不,不必道谢。请加油,我很期待。
说起来火风水小姐的情况怎么样。恩,精神早点好起来就好了啊。我也去看望一下吧,身上喷上浓浓的香水,呵呵,开玩笑的。你们俩要互相支持着活下去哦。啊,还有从姐妹这个友军啊。恩,请坚强的活下去,那么再见。”
挂断电话后,上木说
“对不起,那么我们走吧”
边走我边问她
“你总是在援交吗”
“因为这是工作嘛”
“莫非和与野律师也是这种关系吗”
“不,和他只是朋友”
她一脸真诚的这样回答。
我们进入旅馆。
她脸上浮现出恶作剧的笑容。
“要不要试试我戴上麻花辫假发和眼镜和你做?”
“不……那会遭天谴的,还是不要了”
“是吗。那么……”
她的双臂把我的脸部夹在中间,把嘴唇靠了过来。但是这时,我想起了某个男人的话。
“等等”
“怎么了”
“做之前能把你的身份证让我看看吗,要确认是不是18岁以上啊”
她苦笑着让我看了学生证。确实是18岁以上。我确认后,行为再开。
和她做爱的感觉绝赞。就好像我心中的什么被除去了一样。
根本上说,还没有到能够覆盖和埼的第一次那么好。那次真是太厉害了。是因为里面包含着多得令人恐惧的情念吧。直到如今在我心中那依然是第一位。
但是,我觉得此时来做一下“除霉气”还是很好的。如果没有做的话,我到如今都还在作为一个被利用的男人而郁闷着呢吧。
说起来,有可能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