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和事务性交谈的两个人,我不想那样。
“所以就跟你说你会被误解啊”
高中时代的同学在我脑中说。我跟她并没有特别亲近,但是她却洋洋得意的给我很多建议。那印象或许就是如此的强吧,直到如今她还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你很狡猾”“你不是不想伤害对方,只是不想自己受伤而已”“因为和蓝川先生没什么缘分,所以就想用花田先生做备胎”
真麻烦啊,我想。只看这场面的话,就是两个人在快乐的喝酒而已。但是恋爱这个概念一旦介入,一下子就产生出了麻烦的思绪和与其相对的借口。
这世上如果没有恋爱的话,大家就可以快乐的微笑生活了啊……
我突然想起了上木小姐。界限清晰,一晚五万,她似乎就没有这种烦恼。有点羡慕。
——羡慕?
对这个早上还表示无法理解的人,到了晚上竟然开始产生共感,当我注意到这点的时候惊愕不已。
“……怎么了?没事吧?”
花田先生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气氛良好的酒吧光景又一次回到我的视线中。看来我是过于沉溺在自己的思考中了。
“好像是有点醉了”
“连日的重劳动,也累了吧。今天就这样吧,我去结账,稍等”
“啊,我那份自己出”我的这种要求每次都被拒绝。
“不用不用,我这边工资比较高嘛,老老实实让我请吧”
“每次都这样,多谢了”
离开酒吧,花田先生说
“我送你到家”
“啊,不必担心。花田先生也累了吧”
花田要在所辖属和其他人杂居。
“我没问题的。重要的是,让年轻漂亮的女性一个人走夜路可是很危险的哦”
“并不美丽啊。而且我姑且也是有练合气道的,没问题”
“真的吗”
花田先生借着酒力,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喝”
我也乘着酒力,扭住了他的手腕
“好痛好痛,放弃放弃”
花田先生悲鸣起来,我放开手腕说
“你看,没问题吧”
“确、确实是啊……那我就此退散,你一定要小心”
“好的,明天见”
我和花田先生分开,开始行走在夜路上。
只要不去想恋爱的事,一切都是如此快乐。
约二十分钟后我到了自己的家,家里人似乎还没睡,窗帘处透出灯光。
我在包中寻找着钥匙,还挺不好找,顿觉好麻烦干脆按了门铃。
但是并没有人出来应门。
恩——怎么回事啊。
我,对啊,门铃从昨天开始就坏掉了。
果然唯有找钥匙了啊。我再次把手伸进暴力——这时我想到了。
“啊啊,我知道犯人是谁了——或许”
我边返回所辖属,边给蓝川先生打电话。打通以后我想到要是他在和某位女性——虽然要去见位于事件漩涡中心的上木小姐应该很困难——在一起的话会不会打扰到他,不过已经晚了。
果然打扰到了吗,蓝川先生接电话的声音有点不爽。
“是我,什么事”
“我可能知道犯人是谁了”
“啊?”
“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我的推理是否合理”
蓝川先生的声音也变得认真起来
“好,我明白了,你说说看”
“我一直很在意蓝川先生在搜查会议上的发言。要说可以普通的从门出去所以用不着什么密室诡计,那确实是没错。但是还有一种犯人无奈必须使用密室诡计的状况”
“无奈必须使用密室诡计的状况?”
“是的,昨天,东藏先生异常反对在宅邸内设置监视的警察。他本人虽然主张是外部犯所为,但是我觉得不如说他是已经确定这是内部犯行,想要私下里了解此事,所以才表现得像是很讨厌警方的介入。东藏可能已经知道了下一个就是自己。他可能想要抓住犯人,之后笼络他,甚至说干脆反杀之后主张自己是正当防卫,就这样把不适于公之于众的犯人埋葬在黑暗里。
对不起,前置有点长了。总之我想说的就是,东藏先生可能并不是在睡着的时候被突然袭击,
而是以万全的状态等着犯人。他藏在门后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然后袭击深夜潜入的犯人,与其争斗。
那时,犯人所带的遥控器碰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体,于是上旋翼自己开始转动起来,争斗持续,旋转也在持续。最终地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停止了。同时,遥控器从犯人身上掉了下来,但是这个掉下的地方就有点问题,是鲫鱼鱼缸。遥控器进水,发生了故障”
刚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