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以为这边是下座”
我连忙站起来。
“下座?别跟我扯那些俗世的常识。审问室里嫌疑人就要坐在里面,这是怕你们逃走啊”
“抱歉,我不知道这个”
“就算不知道用脑子想想不就明白了。白痴”
白痴?怎么白痴了。谁会知道警察署里那些规矩啊。有这种规矩的话,刚才的那个警察跟我说明一下不就好了……虽然我想要这样顶回去,然而对方不愧是刑警,而且因为一见面就立即对我怒吼起来,让我完全畏缩了。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喉咙里变为了“唔”的一声。
无奈中我移坐到里面的那个椅子上。
然而中年男人这次却这样说
“啊,等等,别坐”
“啊?”
此时我已经坐好了。
“啊……白痴。连那边的椅子你也想污染吗”
中年人叹着气。“污染”是什么意思啊。我完全跟不上他的发言,中年人摸着我刚才坐的那个靠门侧椅子的椅面说
“喂……果然是温的啊。犯罪者的屁股碰过的椅子,这还能坐?”
我这才明白了“污染”的含义。简直就是小学生的欺凌啊。啊——○○的椅子上有○○菌……
这种货竟然是刑警吗。这种货来决定我的命运吗。
在我愕然之间,中年人把那把椅子和墙角书桌边的椅子坐了交换。
“喂,底下的。你先忍忍坐这个”
青年心中不满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坐在墙角的书桌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中年坐在抢来的椅子上,翘起双腿往后一靠,向我这边伸出右手。
“好,那请你开始自夸吧”
“自、夸?”
“就是你怎么进去的,又怎么出来的,那些故事啊”
中年人脸上浮现出下流的笑容,右手食指在左手做成的圈中进进出出。
这无论如何也超出了我忍耐的界限。
“我说啊,能别开玩笑了吗”
我抬起腰,双手敲着桌子。
“啊?”
中年人也起来,抓住我了的胸前,然后脸贴的极限得近。
“开玩笑的是你才对吧”
中年人面无表情,但是那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威压感。
“……为什么要说我在开玩笑”
中年人放开我的胸前,再次靠在椅子上。然后语气突然演戏一般变得客气了起来。
“国会议员因为和在网上认识的17岁人士有不正当关系而遭到逮捕。你对此怎么看”
我没有回答,但是这位刑警想说的我已经明白了。可是我觉得那个例子和这回的事件情况完全不同。我也坐在椅子上反驳道
“我觉得国会议员这种有社会地位的人必须更注意一些,而且本来他们和这次我们的事件相比,年龄上的差距大得多……”
“啥?想说你小子这样社会地位低的人的话,做出同样的事就可以被原谅吗?”
“不,不是这么说……”
“而且刚才你说了年龄差距吧,然而18岁也好50岁也好,都是一样的。跟未满18岁的做了都同样是违法”
我找不到反驳的话,中年人继续说
“说的就是这个啊。我说你在开玩笑就是你这种思想啊。你啊,完全一点也没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吧。一看你那表情我就知道了。但是实际上你做的事是违反条例的,我就让你明白这一点。”
这种高压的说话方式让我重燃怒火
“那就请让我明白啊。为何不能和不满18岁的人做啊”
“未满18岁的青少年缺乏判断力,会被坏大人欺骗,所以必须以法来保护他们”
这是说埼是没有判断力的幼儿,我是坏大人吗。我反驳道
“你难道想说从17岁到18岁突然就会拥有判断力了吗”
“法条上就是这么写的”
中年人坏笑着说。那样子看来是一点都不信自己说出来的话是真的。全部都是形式上的东西。
我紧咬不放
“这和杀人强盗不同。没有被害者。完全没有人因此而受伤害不是吗”
“啊?你是超能力者吗?你怎么知道对方那个女孩子没有受伤的”
“因为那是双方都同意的基础上……”
“即使在当时同意,之后也会有人觉得‘哎呀被骗了’的。女性的话,还有身体上的负担”
埼不可能会那么想——我想要这么相信,然而却无法断言。身体的负担这句话我我感到了不少责任感。当时有戴套,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实际上,18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