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自身却是低着头给人一种弱气的印象。
“哥哥,你有一心不乱的干过什么事吗。在大学里一心不乱的做研究了?”恶魔眼圈从旁揶揄。
“我就是说明一下名字”
一心不满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沉默下去了。
“哥哥,这就说完了?”恶魔眼圈确认过后开始说“那下一个轮到我了。我是次子二胡(注:读音nico)。不是niconiconi的nico(注:原文为‘不是nico一笑的nico’,想了想niconiconi微妙的意思能对上于是……),是乐器的那个——你知道吗,乐器的二胡”
“恩,中国的弦乐器”
“很厉害啊,上木小姐。跟我同年的人就没有知道二胡这东西的。我问我爸怎么给我起这么个名字,他说想不到里面有二的其他熟语了……”
“我觉得语感挺可爱的啊”东藏说
“我又不是女孩”二胡对东藏说了一句,又转回我这边“恩。就是这样,我叫二胡。虽然不会弹二胡,不过我会弹吉他。大学里我组了一个乐队,另外我也喜欢钓鱼。”
连之前两人没有说的兴趣他也说了。我正觉得乐队和钓鱼这之间反差有点大,东藏高兴的说
“我也很喜欢钓鱼啊。他是个假日里会陪我一起去钓鱼的孝子哦”
“上木小姐的兴趣是什么呢”二胡把问题扔向我
我一时语塞。
我这人意外的没什么兴趣啊。唯一让我开心的是援交得到的五万元。而且也不是要用那钱去买什么。怎么办,说兴趣是工作吗?要是那么说倒也可以作为一种玩笑,不过那有可能让自己作为女仆的工作难度上升。“怎么了,上木小姐,还说工作是兴趣结果就只有这种水平吗”“啊啊,原来如此。所谓工作是兴趣的意思是半玩半工作啊”不知为何这些话开始以涉谷先生的声音在我脑中播放。恩——怎么办呢。啊,对了,我也有找到另一个感兴趣的事的。如果是那个的话,反响应该也会不错。好,就用它了。
我在深思熟虑之后,说出了那个兴趣。
“侦探”
我的想法是谈谈之前所解决的若干事件,炒热气氛。
然而,实际却引起了正相反的反应。
二胡的表情冻结了,甚至东藏也是一样。其他还有几个人,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是也成了危险的空气的发生源。
侦探一词是禁句吗?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摸不着头脑,于是总之先缓和一下气氛,讲了一句玩笑话
“啊,说是侦探,我也不是因为侦探的目的潜入这家来的哦”
可是空气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像是我失言了。
但是刚才这句玩笑话倒是让我脑中一闪。
东藏莫非就是这么考虑的。也就是说,即使不是出于侦探之类的目的,我也是在什么目标的驱使下伪造信件潜入进来的。于是他会不会是为了知道我的目的,故意引狼入室,放我进来活动的。比如说,如果我是商业间谍的话,过不多久就会开始翻箱倒柜了吧。他可以在那个时候抓住我,让我坦白谁是雇主。他打的不会就是这种算盘吧,感觉完全有可能。
可是——我将推理进一步发展开来。即使东藏是这么考虑的,事实上我并没有伪造信件。那么送到我那里的信件和女仆装是谁发出的呢。信上还盖有印章,就算再怎么想做的逼真,会有人特意去伪造印章吗。认为那个印章是真的应该比较自然。印下它的事谁呢?当然了,肯定是逆井家的人——在此的7人中的1个。
原来如此,东藏还同时想要引出那个伪造信件的内奸。只要让我活动,那么我肯定会与内奸接触的。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谁是内奸。所以也只能等待对方和我接触。此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将我叫到这里来的呢——
我正思考着,东藏咳嗽一下说道
“二胡,你的自我介绍结束了吗”
“是,是的”
“那么下一个,三世,到你了。”
但是曲别针只是挖着耳洞不予作答。
“三世”
东藏催促下,曲别针吹飞了小拇指尖上的耳屎,嘲弄般的说
“这种闹剧还是别再继续了吧。又不是小学班会”
可是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颤抖。那颤抖是出于什么感情呢。
“三世!”
东藏少有的加强了语气
“三世?”
我低声向边上的涉谷先生问。涉谷先生也低声回答道
“就是鲁邦三世的三世。那是三男的名字。”
鲁邦啊。这个三世和那个三世完全不同,看起来倒像是三下(三下:底层小混混)。
三下——错了是三世,硬是不肯开口。东藏也不知如何是好,拿他没什么办法的样子。
此时,有人发言了。
“不想说的人是没法硬要他开口的。”
是那个土妹子。
“父亲大人也叫了他的名字三次,上木小姐想必已经知道他的姓名了吧。下面就让我自我介绍一下结束吧。我是长女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