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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全员到齐,即是说这家的住人是有我、涉谷先生、东藏、松露、恶魔眼圈、曲别针、土妹子、哥特女这8人了。没有夫人,是离婚或是死别了吗。说当然也是当然,一般也没有把情人叫到有夫人在的家里来的道理嘛。不过对孩子们无所顾忌也是有点那啥就是了。
我在想着这些的时候,东藏已经向哥特女说明完毕我的事。
“情况我明白了。不过这样的话,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说明呢?”
“事情定得比较急,抱歉啊”
虽然东藏这么说,但是看她的样子并不接受这理由。其他的几个孩子也一副心中仍有芥蒂的样子。
看着这一群人,我也渐渐的觉得有些奇怪了。
我究竟是伪装的情人还是一般的女仆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不管是哪边都一样是住宿在宅内的用人。雇佣这样一个用人却没有和任何家人说过,这可能吗。
无错,很可疑。即使是和家人沟通不佳,至少也会向涉谷先生说明此事。因为这是关系到他的工作量的问题。而且我在按响门铃时,最有可能出来对应的也是涉谷先生。无法想象东藏会忘记告诉这样的涉谷先生我的事情。
而且东藏看信时的态度,那简直是——
【今天首次知道有这封信,然后决定雇佣我。】
但是,这种事有可能吗。如果信只是一场恶作剧的话,那么把我赶回去即可。东藏到底在策划着什么?
他那柔和的笑脸突然变得让人恐惧起来。
在我的这番思绪之外,东藏举起了倒有香槟的玻璃杯。
“那么欢迎上木小姐到来——干杯”
餐桌本来也不是杯子能够相互碰到的距离,即使不算这个,这也是一场毫不热烈的干杯。包括我在内,多数人都只是谨慎的动了动杯子,哥特女等甚至是连杯子也不曾动过。
可是东藏对此毫不在意,喝了一口后,发出如下提案。
“现在这样上木小姐也搞不清楚谁是谁吧。我和涉谷君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你们也介绍一下自己吧。”
“没必要吧”哥特女泼上一盆冷水“之后让涉谷给她说明一下不就好了。”
“说说自己的名字和爱好之类的就可以了”
“我才不会说明自己的爱好呢!名字也是……”
哥特女说道后半句就没了声。“名字也是”是什么意思呢。
东藏什么也不说,只是用沉稳的笑脸盯着她。她错开视线,然而最后还是屈服了。
“好吧好吧,我做还不行吗”
她站起身来,自暴自弃的说
“我是火风水,火的火,风的风,水的水。读作hifumi”
这名字好厉害,三个属性全了。我正为她的名字折服,她瞪了我一眼。
“你是在想这名字很奇怪吧”
“没有,怎么会”
“不用装。给我起这么一个稀奇古怪名字的父母,我恨他们一辈子。”
看起来她是对自己的名字有自卑感。“名字也是”原来是这个意识吗。
我不知为何想到了阿加莎的《ABC谋杀案》中登场的亚历山大·博纳巴特·卡斯特。他那个名字虽然寄托着双亲希望他成为像是亚历山大大帝和拿破仑·波拿巴那样的英雄的期望,然而对于做什么都不顺的他来说,这样一个雄壮的名字却让他感到内疚。然而火风水这个名字我却觉得很适合她这种强气的人。
话虽这么说,“给我起这么一个名字的父母”,我向东藏瞄了一眼,于是她做出了冲击性的发言。
“似乎你是有点误会,我先说清楚。我不是东藏的女儿,是他妻子。”
“哎哎,但是你太——”
察觉到这很失礼,我猛的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太年轻了。火风水小姐就算往高了算,看起来也不就是25岁左右吧。跟近60岁的东藏年龄上差的太远,也不可能生下4个20岁左右的孩子。
是续弦吧,而且是忘年婚。
那没有和自己说一声就让年轻女性进家里来,自然会生气了。
如果妻子无事在家的话,那么我是作为情人而来一说也就变得不那么可靠了。
“哼”
火风水小姐一脸不爽的坐回座位。
“按座位顺序说吧。下一个是一心,拜托了。啊对了,不用站起来了。”东藏说。
“怎么我站起来的时候你就不说啊!”火风水小姐愤怒的说。
“呵呵,好不容易你有那个兴致了,我也不好泼你的冷水啊”
一般来说在妻子年轻这么多的情况下,年龄差距再加上觊觎财产的小心思,怎么都会是那种撒娇谄媚的人比较多。然而火风水小姐却是罕有的反抗精神很强的人。这样的烈马东藏却是对应如流,意外的,他们或许是一对很合适的夫妻。
那么如果按座位顺序来算的话,下一个就是坐在火风水小姐边上的松露了
“我是长子一心。一心不乱的一心。”
他的声音非常低沉,直击我的肺腑。可是于他那强劲的声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