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少。那个地方有一座废工厂。隔着栏杆可以看到里面轮胎堆成山,油桶遍地扔得都是。平时我仅是路过那里,并没有对它特别注意,但是今天情况却有所不同。
因为我看到在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子站在轮胎与油桶之间。
那是春日部。
那家伙,在那种地方做什么。
在我为了得到听觉情报而摘下耳塞的时候,她推开锈迹斑斑吱呀作响的门,进入了一间破破烂烂快要倒掉的废屋内。
在废工厂有什么事吗……
这是,熊谷的话在我脑中复苏了。
——她啊,听说是个公车。
——四班好像有人看见春日部和两个男的一起进旅馆了
难道是在废工厂和男人做?
不,这事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我刚才不是刚刚得出结论吗。
但是,那么为何她要进入这间废工厂呢?
必须去确认。
我在难以名状的使命感驱使下,开始寻找进入工厂内的入口。正门处像往常一样封锁着,可是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处栏杆有破损。那天早上上学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一个洞的。是春日部弄开的吗,还是和她约在在这里的人……
我下定决心后,从那里进入工厂。
阳光如同突刺般喷洒下来,在阳炎下废屋都像是在晃动。不知是不是轮胎在猛暑下融化了,地上点点沾着一滩滩粘着物一样的东西。我边注意着别踩到那些玩意,边接近废屋。
来到那紧闭着的门前时,从中传出了男女的说话声。但是究竟说的是什么我并没能听清。
刚才春日部打开门时,那吱吱呀呀的声音连围栏外都能听到。我认为再次打开这扇门的话,肯定会被里面的人发现。有没有其他可以窥见其中的地方呢。
经过探索,我发现外壁一处较低的位置开了一个洞。我四肢着地,从那里窥向里面。
在稍远一点地方,可以看到三个人的腿。一个人穿着水手服的裙子,黑色的长袜,那是春日部。然后一条西裤和一条牛仔裤将她夹在中间,三双腿之间的距离近的甚至让人感觉不适,看起来是丑陋的六脚怪物一般。
突然,春日部像我一样变成了四肢着地。从西裤上方伸来的手粗暴的扒下春日部的裙子和内裤,从后面和她结合了。牛仔裤则抓住春日部的头让她含在嘴里。
这是一个决定的瞬间。熊谷说的是正确的。
公车春日部已然不是什么制作低劣的偶像招贴,而是活生生的实像了。
她在两人粗暴的对待下,表情看起来却像是有些快乐——不,看起来像那样或许是因为熊谷的话让我有些先入为主了。也可能是之后我因为自我防卫而制造出的虚假记忆。当时她实际是什么表情,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啊。
只有一件事是清楚明白的,看着她的样子,我感到了显著的性兴奋。当时的我虽然没有女性经验,但是普通程度的自慰还是有的。可是无论什么色情材料也没有让我如此兴奋过。就算从至今为止的人生全体来看,这也是强度排第二位的性冲动。
我解放了像是要破裂开来的阴茎后,一心不乱的撸了起来。心中完全没有任何对是不是会被路过的人看到的恐惧。
口中含着不同男人阴茎的春日部漏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那声音没能像往常一样给我带来凉爽,反而让我更加火热。
地狱的太阳烧灼着我的肉体。
终于我达到了顶点。和春日部一样的四肢着地的情况下,高潮了。与流下的汗水同量,甚至比那还要多的精液被喷洒在地上。
在高潮、中暑、自我嫌恶下,我的意识渐渐远去。干脆就这么睡着吧……
可是下一个瞬间
“户田君!”
有人叫我。
是谁?
是春日部。
往墙上的洞内一看,正好对上了她的目光。
一瞬间我的全身的血潮都褪去了。
“喂!谁在那里!”
西装裤和牛仔裤跑了过来。
我慌忙收起那话儿,逃了出去。
我跑出栏杆缺口,沿着道路一个劲的狂奔。
身后并没有他们追来的感觉。
整个周六周日我都在思考下一周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可是那烦恼毫无意义又偏离重点。
周一,来到学校的我在教室前面被表情莫名深刻的熊谷叫住了。
“户田,你知道不?刚才我在职员室听说的啊——”
他的下一句话比那次的公车发言带来的冲击力要强上百倍。
“春日部,自杀了”
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几个疑问涌上心头。
自杀?
像遗传迪迪的歌中那样选择了死?
为什么春日部要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