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较低的位置,将冰之大陆染成一片橙色。虽然气温在冰点以下,但是对于生长在温差极大的星球的她来说,算是很舒适的气候。
“这就是地球吗”
然后,正好与从Z国的基地出来采样的三个科学家——“老师”,“豪猪”,“使魔”碰上了。
双方都很惊讶。双方的外貌在对方眼中都不甚熟悉。她的种族是外形表现为一种赤红色果冻状的生命体。
首先从冲击中恢复过来的是她这一方。她想到了自己是从其他行星来的,在这里碰倒自己不认识的生物也是很自然的。
她想要进行交流,于是用读心术读了三人的心。他们心中回旋着视觉上的恐怖之色。似乎对他们来说,她的身姿是相当的扭曲可怕。她有点受伤,我还觉得你们扭曲呢,不过入乡随俗吧。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敌意,她变身成那三人中看起来地位最高的“老师”理想中的雌性的样子,然后向三人脑中发送信息。
“你好,我是朋友”
于是“老师”的嘴角吊起
“有意思”
“老师”心中的恐怖变成别的什么东西。她本能的感到有危险袭来,于是试图逃跑。可是一发用于捕捉企鹅的麻醉弹击中了她,让她失去了意识。
她被带到基地里。在那里每天都作为充满了好奇心的“老师”的实验台存在。
无论等多久也不见双亲来救自己。在异星球的痛苦生活中,作为她心灵支柱的就是从房间那些窗户中总能看到的太阳了。因为地轴的关系,盛夏的南极会产生一整天太阳都在地平线附近移动的现象,即是白夜。她感觉和太阳成为了朋友。
然后最终利用日光射杀“老师”,逃出了基地。
逃脱途中掉下冰崖,她掉进了极寒之海中——但是对于抗寒能力强,而且可以在水中呼吸的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紧贴在日本的南极观测船“白濑”的船底,到达了日本。
最初她变成猫之类的动物,边读取人类的思维边学习人类的语言和文化。后来渐渐得也能变成人类了,但是头发部分她一直保留为作为自己身份象征的红色。然后,总在自己身边留有象征着在南极时帮助了自己的太阳的橙色小物件作为护身符。
某天晚上,她变成猫去散步,发现空地上猫们正在开集会。对它们在说什么产生兴趣的她也进入了那片空地。
下个瞬间,数对发光的眼睛一起朝向她的方向。那是看外敌而不是同胞的眼神。她感到有危险,后退一步。猫们靠近过来,她在重压之下逃跑了。猫们威吓得叫着追了上来。
……好容易逃得性命,站在的黑暗的前路中,她喘了口气想道。
自己的变身是完美的。即使如此也被猫们的野性直觉发现了。虽然外貌都是一样的,但是还是被发现了不是同伴。
不是同伴。她和这地球上的任何生物都,不是同伴。
在认识到这一点之后,瞬间压倒性的孤独袭来。
双亲多半已经死了。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来接我,那一定是这样了吧。种族或许也已经全灭了。这样的话,她就是全宇宙里她的种族中的最后一人。
她深切的感到想要同伴。
有一个方法。不,应该说只有一个办法。
就是生孩子。
她的种族是有性生殖,所以需要有雄性。即使不是同种,如果是近缘种的话,也有可能怀上孩子。比如说,雄性的驴和雌性的马可以生出骡子。但是地球的生物和她的区别太大了。即使交尾也不太可能会受精吧。不,不试试怎么知道。
第二天早上,她变成女人的样子,在一间大书店里买了一册厚厚的生物图鉴。
是对购买这种书的我产生兴趣了吗,女性收银员这样问道。
“是用于自由研究吗?”
“不,是在寻找结婚对象!”
“——”
她开始和能找到的各种生物交尾。当然其中也包括人类,或许是变成了对方理想的雌性吧,他们总是很开心的付钱。可是谁也没能给他带来孩子。
闲暇时也曾作为侦探解决过案件。因为可以读取别人的思想,所以一瞬间就能知道谁是犯人了,非常方便。可是为了让周围接受真相,说到底还是需要用逻辑来将它推演出来。
就这样10年的岁月流逝。
进入17岁的她,今天也边期待着奇迹的发生,边让精子毫无意义的牺牲。
*
上木荔枝不是人类。这是真的吗。
这是有伏笔的。
那是一片轻轻飘着许多浮冰,如果人类掉下去肯定无法得救的极寒之海。(橙之章)
可是,荔枝在这以后也依然活着。要问为什么,因为她不是人类。只能这样想。
蓝川和她的年龄差与村崎和荔枝的年龄差,正好差了两倍之多。(紫之章)
根据从这句话导出的方程式的解,可知荔枝是17岁。可是这个解又与“向荔枝买春的行为并不会受到法律的处罚。”的描述相矛盾——如果荔枝是人类的话。
如果荔枝不是人类的话,无论多少岁,向她买春的行为也不会被人类法律所处罚,这样就并无矛盾了。
然后觉得自己能有这么一副至今从未需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