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大家中出了很多,但是因为不会怀孕所以都是白费劲呢”
一想到滴下来的精液也可能沾在这条内裤上,我就萎了。
我扔下内裤,走进洗面所。玻璃容器中竖着好几根牙刷。关于这些集满了彩虹七种颜色的牙刷,因为之前的偷听,我还是知道一些相关知识的。荔枝的牙刷应该是红色的。
我抽出那其中的一根,然后又抽出一根
“……”
犹豫片刻之后,我把两根都放回了原处。
最终我还是对内裤妥协了。
我进入厕所,注意着不弄脏内裤,向马桶里射精了。
总之算是满足了以后,我就想是不是带些什么战利品回去。
我走进浴室,目标是毛发。在地板角落里发现了两根缠在一起的毛发,因为基本没怎么卷曲所以应该不是阴毛,嘛,也好。我用透明的塑料袋小心翼翼的把它们装了起来。
我毫不大意的锁上门,离开了707号室。
荔枝回家以后我又继续窃听,隔壁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侵入。
数日后,我又在荔枝外出的时候潜入了。
进入洗面所一看,咦,牙刷少了一根。不见了的是——绿色的。
使用绿色牙刷的确实应该是周四的客人,但是从开始偷听到现在,周四从未听见过说话的声音。应该是这个位置空下很久了吧。应该是因为嫌整理牙刷麻烦所以就放那不管了,但最后还是兴起之下把那把牙刷扔掉了。
我迅猛的抽出荔枝的牙刷,刷遍了自己的阴茎。在喷出大量的自制牙膏后,我洗了洗牙刷把它放回了原位。和内裤不同,牙刷这东西只要把痕迹冲掉就好了。
连日都是让人发疯的酷暑。
我侵入荔枝的房间数次用牙刷自慰。
同时,每天也都在进行窃听。
有时候荔枝会跟客人说或许有侵入者安装了小型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暴露了,被吓得冷汗直冒,但是仔细听来,似乎并没发现我在换掉锁以后那些侵入行为。荔枝似乎认为是最开始有人侵入,然后开始偷听和偷拍。当然真相是正好相反,一开始是偷听,然后利用偷听的成果成功侵入。
侵入,偷听,偷听,偷听,侵入,偷听,偷听,侵入,偷听,侵入……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心而已,但是如今已经一天里都想着荔枝的事。那家伙有如同毒品一般的中毒性。
接着,渐渐仅仅是侵入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此时的我,已经是欲望的宠物。
这样的话唯有进入下一个阶段。
——下个阶段?
自己心中产生的某个词语引起了我的注意。
下个阶段是指什么?
比如说,安装隐藏摄像头,在墙上打出偷看的洞……不,那样的话只有荔枝进入我的视线内才能看见。不够,我要更多,更进一步——
于是就得到了当然的结论。
想干。
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
付钱成为固定客人吗?但是那样的话就只有那时候能相见。我想完全拥有。
对了,带到我的房间来。这样的话就能放在身边随时疼爱。真是妙计。但是会老实听我的话吗。带把刀去吧。
选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是没有客人的周四。荔枝已经回家,通过偷听我也知道没有临时的客人来。去吧,立即就去。
我走到走廊上,确认周围没人以后,把备用钥匙插进了707号室的锁孔。咔嗒的声音想起,已经无法回头了,我迅速把门打开,突入室内。
起居室的门开着,从门口可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荔枝猛得跳起来。我端起刀一路跑去,跑到起居室中段,刀刃向着荔枝说
“喂,不想死就听我的话”
荔枝畏惧得说
“你是谁?怎么突然跑进来”
“我是谁不重要,你先跟我到我的房间里来”
说着他踏出一步
下个瞬间
“呜嗷嗷嗷嗷嗷”
有什么东西在他背后吼叫。刚回头一看就中了一发擒抱倒在地上。扭头看去,之间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正以必死的样子压制住我。
我边抵抗边陷入了混乱。
“为什么,周四应该没有客人,你是谁?”
那边厢荔枝低声说着难以理解的自言自语。
“这人为什么突然自己一个人倒下了啊”
哎,自己一个人?
看荔枝的表情,她似乎感觉很恶心的皱起眉,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这是什么情况?她看不见骑在我身上的男人吗?
这怎么可能——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趁现在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