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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想伸手去拍拍她的肩,可是她敏捷地跳下了床。
“总之还是抱歉了,借了你的小鸡鸡一用,结果搞得我全身上下都湿湿的。不过很舒服哦,谢谢你。那,我现在要去洗澡了。”
“等,等等,咱也一起去。”
荔枝恶作剧般地笑着看着咱。
“要一起洗吗?”
“什,什么啊,才不是呢,咱是怕凶手就在外面等着呢,所以两个人一起去的话,彼此也算有个照应。”
いち瞪圆了眼睛,然后,又把眼睛眯了起来。
“讨厌,这样说好温柔,搞得我差一点就迷上你了呢。”
“唯独这点请务必放过咱……”
即使跟荔枝上了床,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咱最喜欢的还是渚。
所以,在离开荔枝房间的时候,咱必须保证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咱让荔枝先出去,然后帮咱望风。
我们一边戒备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来到了大澡堂。
“等一下,咱先进去观察一下情况。”
更衣室里面,没有可疑的人影或者物品。
澡堂里,别说人了,就连一只毒蜘蛛都找不出来,也没有让人触电的陷阱。窗户的插销也是插上的。浴槽是空的,没有人藏在里面,一目了然。
好,接下来就洗澡吧。咱拿起一瓶洗发露,拔出它的按压头。把毒药混在洗发露沐浴液里面也是推理小说中一种常见的杀人方法,不过这瓶洗发露里面没有异物。于是咱又把按压头装上,同时稍稍打开了热水阀,用手触摸了一下流出来的液体,嗯,确实是热水而不是硫酸什么的东西。
“你太神经质了吧——”
啊,荔枝还在门口站着呢。
“咱是为了你的安全才这样做的啊。你不知道吗,澡堂可是最常见的杀人现场之一。毕竟谁会在洗头的时候还保持着戒备啊。利用喷头里喷出来的水杀人也是常见的诡计之一。”
“那还真是谢谢了,劳您费心了呢。”
“咱这还不是为了——”
做为男人,不能不守护好自己睡过的女人。
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咱闭上了嘴,低下了头。荔枝好像听懂了咱的话,挑逗般地对咱说道,
“‘还不是为了’,是为了谁啊?嗯?”
结果最后,我们两个,还是共浴了。
分别走出了更衣室之后,咱向楼梯走去。
咱刚刚做了些什么啊……真是的,咱都做了些什么啊……
咱正恍惚地在走上台阶,突然听到二楼传来一声惨叫,好似猫被踩了尾巴。是女声,声音的主人是——
法子。
咱一下子恢复了理智,赶忙冲上二楼,敲起法子的房门。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然而惨叫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声音越来越大。咱试着拧了拧门把手,却发现门被从内侧插上了插销,打不开。
“法子,快开门,法子!”
“讨厌啊,讨厌——!”
讨厌?给咱开个门有什么讨厌的?里面发生了什么吗?
与此同时,重纪和荔枝分别也从书房和一楼出现。他们问咱发生了什么事。咱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讲明之后,门突然被用力地打开,然后,我们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法子。
法子用困兽一般的眼神打量着我们三个人。
好似刚刚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
重纪问道。法子的紧张感明显缓解了,一下子瘫软在地。
难道法子被什么人袭击了?
咱从法子身边经过,慎重地环顾着亮着灯的房间。视野范围内没有人,也没有什么特别可疑之处。
法子终于完全冷静了下来,开始结结巴巴地向我们进行说明。听她的意思,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
法子从餐厅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便上了锁,在这期间没有人进入过她的房间。但是大概三十分钟后,在尿意的催促下,她只好出门去二楼的厕所解决内急。上完厕所之后,她在回屋的路上,突然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走廊里。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难道说是谁把自己搬回床上了吗?意识到这一点,法子开始感到恐慌,发出了那声惨叫。当咱敲门的时候,她以为是凶手又回来了,所以越发感到害怕。但是与此同时,她发现了更令人恐惧的事实。
门的插销是插上的。
“这不就是说,凶手还在这个房间里吗?!”
“所以才慌张地想要逃出来吗?”
咱和重纪面面相觑。我们两个人冲进房间的时候,没有发现房间里有除了法子之外的任何人。之后我们把房间搜了个遍,但最终也没有发现谁藏在房间里。
“什么情况?”
“该不会是凶手又使用了冲君刚刚讲到的密室诡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