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套不着狼,可是万一把自己套进去了就不好了。
一瞬间咱陷入了犹豫之中,紧接着做出了决断:跟上。毕竟,咱一直以来都是个行动派。
我们寻找成濑时使用的手电筒此时仍然被放置在鞋架上。于是咱随便抓起一个便向外冲去。
微微散发着热气的雨滴打在咱的身上,迎面而来的强风像是给咱的脸上糊了一层树脂袋子一样。远处的那束光照射在雨滴上,显得十分朦胧。咱注意着不让被跟踪的对象察觉咱手电筒的光,一边摸索着前进的方向,慎重地追赶着那个人。
敌人走进了林子。这样,咱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他的目的地了。
成濑尸体所在的洞穴。
咱跟着他来到了走进了林子里,可是很快咱就后悔了。这片在白天来看不过是郊外杂树丛级别的稀疏林地,在夜雨中似乎进化成了深不可测的森林。咱挣扎着走过泥泞的地面,不时摔倒,有时还会踩到虫子一样的东西。就算咱是个户外派吧,可是在没有准备好相应的装备的情况下,也不该冒失地来到这种地方。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不如此做的话,就会失去这条重要的线索。
前面那个人在进入林子之后,行动速度也减慢了下来。为了不被他发现,咱小心地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最后,那个人在那个洞穴前停住了。
他正要走进洞穴。
这时,天上突然降下一道闪电,电光照亮了那人的侧脸。
是荔枝。
咱忘记了本来的目的,从隐蔽处跳了出来。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咱看到了,看到了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如同失魂落魄一般的恍惚。能做出这种眼神的人,绝不可能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荔枝蹒跚着,似乎在跟死者打招呼。咱从她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荔枝对此似乎一点都不感到吃惊。她呆然地回过头来,用空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咱。
“这里是墓地,不是生者该来的地方。”
荔枝直率地点了点头,令咱感到意外。
于是咱拉着她的手腕向林子外面走去。很快咱意识到这样有点使用暴力的嫌疑,于是改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一边走着,咱逐渐恢复了冷静。仔细一想,果然荔枝就应该是凶手吧。她来洞穴只是为了销毁证据而已。现在她肯定正在准备从后面袭击咱,所以咱必须做好警戒。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咱想象的那样发展,我们二人保持着手拉手的姿势走出了林子。
回到馆内,咱把荔枝送回了她的房间。
“这里已经发生过杀人事件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应该待在屋子里把门锁好,不要随意外出。”
说罢,咱转身打算离开。
可是这次,咱的手腕被荔枝抓住了。
“请不要走。”
咱一回头,突然被荔枝抱住。迎接咱的,是一对温热湿润的嘴唇。
“什——”
咱下意识地跳开,本想质问她,却最终没有问出口。荔枝开始哭泣。
“小瞬瞬死了,而且是被人杀死的,我好害怕,所以请不要离开我。”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咱打量着荔枝的身体,被雨淋湿的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性感了。咱的小兄弟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
好想抚摸她的身体——
咱无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这时,渚的面孔突然浮现在咱的脑海里,让咱稍稍恢复了冷静。
咱现在是在做些什么啊!咱喜欢的不是渚吗?被可爱的女孩子稍一引诱就移情别恋精虫上脑,这样咱还算是男人吗?而且,成濑刚刚死去,作为同伴的咱却立刻与他的女友发生关系,这难道合乎道义吗?
“好吗,不要走,拜托了。”
荔枝又一次抱住了咱,眼中闪着泪光,我见犹怜。心中的理性,瞬间被击得粉碎。
脑海中渚的笑容。
眼前正在哭泣的荔枝。
渚。
荔枝。
两人的容貌交互在一起。
咱的内心经过激烈的斗争,得出了两个结论。
首先,之后发生的一切过错都不在咱身上不是因为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是她主动诱惑的咱咱是为了让刚刚失去恋人的她冷静下来安下心来没有办法才答应她的。
其次,目前最为关键的是绝对不能让渚看到我们这样把这里变成白学现场所以当务之急是必须把房间的门关紧。
都是借口。
我们迅速走进了荔枝的房间。咱关上门,荔枝插上了插销。
接下来的事情都在一瞬间之内发生了。
不过相识三日的我们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贪婪地索求着对方的唇。荔枝麻利地蹲了下去,给咱口了起来,同时左手轻抚自己的花蕊,右手则摸索着咱的后庭。由于咱还是第一次,对于荔枝如此熟练的技巧还有些抵触,但是她的右手手指还是突破了咱的防线,温柔地进入了咱的身体。啊,能感觉得到,是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在咱的体内搅动着,爱抚着。咱无法抵抗同时来自前后两面的激烈快感,很快便在荔枝的口中射了出来。
见状,咱慌忙去拿纸巾,不想荔枝一下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