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么回事。”
“诶?什么?”
“镜宫的话,就是说那是侦探的理论不是被害者的理论那句。”
“哦哦,果然在怀疑她吗?”
“不,虽然他是很可疑,但并不是这句话。对于被害者来说一旦被杀了,之后凶手无论被不被抓都和他没关系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我太过习惯用侦探的角度去看事情,或许已经忘了被害者的视角了。”
对于父母被杀害(他本人的说法)的他来说,这或许真是应该好好反省的事情。我鼓励低着头的他。
“但是探泽君也会因为‘习惯尸体这种事,就等于是在说增加了很多牺牲者’这件事情而生气吧。只要不要忘了这种心情就没关系啦!”
“你能这么说真是谢谢。”
探泽抬起头走了几步后,像是要彻底斩断低迷般说到:
“实际上如果自己被放在相同的状况下,更加能够深切体会到镜宫的话的正确性了。”
“呃,什么意思?”
“我和你现在正在两人一组行动中。也就是说,你随时可以攻击我。你提议说一起搜索森林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犹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探泽的脸上浮现了带着讽刺的笑容,但似乎比起玩笑更像是他的本意吧。我也笑着回应:
“我不会杀你的!”
这也是我的本意。我不会杀无关的人。就算不是如此,要杀探泽杰罗也是件麻烦事吧。
“不过,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杀的。”
“因为你很聪明吧。”
“不仅如此,我还精通Sicilian·Stilett。”
“Sicilian·Stilett?”
“是一种流传在西西里岛的刀法。我从小就被父亲严格教导这门技艺。”
似乎说出了非常危险的东西。
“刀?你现在带着吗?”
“嗯?谁知道呢!”
“真可怕啊——现在反过来该我说,请不要杀我了。”
“侦探是不会犯杀人罪的。”
“是这样的吗?没有侦探是凶手的推理小说吗?”
“……呃,你只能相信我。”
我不能忘了,在这座岛上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杀人者存在。并且那家伙是个会把人眼睛挖出来嵌入金桔的猎奇杀人鬼。并不能保证他不是探泽。
当我开始意识到这点时,逐渐变得害怕起来。
“那个,无论是谁走在前面都不太好,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并排走吧!”
“我从一开始就一直是这么做的。”
“诶?啊,说起来……”
好像从建筑物出来后探泽就一直保持着走在我的旁边来着。是从一开始就对我保持着警戒,并且顾虑着我吗?我倒没发现。
“那么我也遵守这个规则吧。”
我们并排走在狭窄的小路上。
“话说回来,镜宫前辈明明有时候会说些很敏锐的话,但说到和镜子相关的话题时却会突然变得很奇怪。说一些被叫做咒罗的镜子恶魔附身,能够和她相互交换之类的话。”
“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看法。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不保护自己,就会成为无聊的霸凌对象。据说镜宫刚到孤儿院的时候也被刚龙寺他们盯上了,但因为咒罗始终坚持强硬的态度,最后才能幸免于被欺负。”
“你是想说咒罗是镜宫前辈为了保护自己创造出来的盾牌吗?”
“啊啊。大概足原的肌肉训练也是类似吧。”
然后你的侦探行为也……我如此想着,却没说出来。
“五味桑因为没有这样的盾,所以才被欺负,最终不得不跳崖的吧。”
“……谁知道呢。”
“对不起,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赶紧接着喊马田君和鹿野君吧!”
我们又开始一边呼喊两人的名字,一边前进。
此时变故突然来临。
“哇啊啊!”
被湿树叶滑了一跤,惨叫着跌落到了陡峭的斜坡下。不是我,是探泽。
他的身影被茂密的草木所吞没,很快就看不见了。只听见拖得长长的惨叫和树木折断的声音,最后连这些也听不见了。
“喂,探泽君,你没事吧,喂!”
我拼命叫喊。于是听见混杂在遥远风中传来的微弱声音。
“我好像扭伤了脚踝。”
从音调来看似乎是扯开嗓子的喊叫声,但音量却很小。应该是掉到了很深的地下。
“麻烦了。我现在就去救你。”
“要怎么救?似乎没有下到这里来的路啊。”
没有路吗?就算我从陡坡滑下去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