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去过一次厕所。不好意思,忘、忘记了。”
似乎承认了,是想起被饭盛看见了吧。
“真的只去了一次吗?除此以外没有再进出过房间?”
“没有啊,没有!为什么揪着这点不放?”
我渐渐变得急不可耐,情不自禁从旁插嘴到:
“饭盛前辈说,看见你房间的门开了又——”
小腿被踢了一脚,是坐在我旁边的探泽干的。
“怎、怎么了吗?”
对着好像不可思议般询问的最上,探泽回答:
“没什么。比起这个,真不好意思,怀疑你。怀疑别人是侦探的工作。”
“不,没什么……”
“放心吧!询问到此结束,接下来我想问一下足原。不好意思你能帮我把她叫来吗?”
“知、知道了。我想应该已经结束扳手腕了吧。”
最上像逃似的匆匆忙忙离开了谈话室。
门关上后,我向探泽抗议:
“为什么突然踢我?”
“不要喋喋不休地透露目击者的情报。”
“就算你说什么喋喋不休,因为饭盛前辈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所以我想最上前辈也知道自己被饭盛前辈看到了吧!”
“就算如此,也应该尚未确定被看到了什么程度。如果最上是凶手,门的开关成为了重要的线索怎么办?或许他会在饭盛想起更加详细的东西之前封他的口。”
“啊,的确是这么回事——对不起。”
如果变成这样就糟糕了,我深深的反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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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究竟在干什么?”
我一直很在意的事情,探泽终于替我问了出来。
足原在对面的沙发上仰卧,重复着坐起躺下、坐起躺下的运动。
真奇怪,我们不是在进行案情询问吗?
“干什么?锻炼腹肌啊!”
足原面无表情地回答。一边回答,一边继续练着腹肌,呼吸却完全没有紊乱。
“这一看就知道了吧。我想问的是,问什么在这种紧急事态下,你还能悠闲的做这种事情?”
“悠闲?为了在被凶手袭击的时候能够反击回去,不锻炼是不行的吧!”
“如果我是凶手,就会看准你因为锻炼肌肉而筋疲力尽的时候下手。”
足原用腹部肌肉的力量跳了起来,重新面向探泽。
“反杀!”
探泽像是真的被打倒了一般沉默不语。
足原站起来,这回做起了升蹲,一边做着一边问到:
“我们说到哪了来着?”
探泽像是放弃了,摇了摇头后重新开始进行询问。
“刚过一点的时候,你在洗手间遇到了镜宫。你听到镜宫说她和最上、御坊在玩扑克牌后,似乎吓得把杯子掉在了地上吧?这是为什么?”
“有这回事吗?”
足原像是在搜寻记忆般看向远处,然后说到:
“啊啊,确实是掉了。那时我的手突然麻了。我想大概是握力训练做得太多了吧。因为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所以显得有点惊讶。”
探泽一直盯着足原,足原默默做着升蹲。她究竟是不是在说谎,我无法判断。
“……算了。反之从你看来,镜宫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我进入洗手间的时候,她面对着墙上的镜子说话,好像说的是‘咒罗’来着?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她经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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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原出去后,我和探泽相互就昨晚行动的进行证言。
我的回答当然是“一直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探泽也是如此。
“那么之后怎么做?对年少组的也进行询问?”
“我也很想这么做,但瞒着他们事情的真相,要如何进行询问?”
探泽在苦恼着的时候,我在脑海中整理昨晚的时间表。
二十三点~一点 美罗·最上·御坊:在谈话室玩扑克
之后 美罗·足原:在北侧一楼的洗手间谈话
零点~三点半 饭盛:在自己房间玩游戏机
两点半 饭盛: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三点 最上房间的门打开后又立刻关上
三点十分 同上
三点十一分 最上:走出了走廊
三点十二分 最上:回到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