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 Nova,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说不定可以借用五味渊店长的智慧解决……”
“……你啊,只在困扰的时候才会找我帮忙,是把我当成客服中心还是什么啊?”
“不困扰的时候也能找你帮忙吗?”
“那反而会造成我的困扰!”
就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总之你可以马上过来一趟吗?反正彩排工作你也总是交给工作人员吧?”
“开什么玩笑?我要挂断了。”
“等一等!不然讲电话也没关系,听我说嘛!”
我开始转述今天发生的事:消失于C练团室的贝斯、屈指可数的嫌犯、怎么想都无法参透的贝斯偷窃方法……我连自己从椅子上跌下来的糗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我大致说完经过后,五味渊如此发问:
“那个叫菅本的女孩子,她手上提的琴盒是倾斜的吗?”
“倾斜……你指的……”
“琴头在上、琴身在下。她是在琴盒倾斜的状态提着走的吗?”
我打开挂在脖子上的相机荧幕,找出不小心拍进菅本的照片。正如五味渊所说,菅本的琴盒是斜的。
“真的呢……你明明没看到照片,为什么会知道呢?”
“只要思考一下就能明白了。”
“可是吉他的的琴身比较重,自然就会像这样倾斜的吧?”
五味渊呼出长长一口气,可能是在吐香烟的烟吧。
“这次和上次一样,都只是非常单纯的事情罢了。虽然你嘴上说着不可思议,在我看来,现场没人发现到真相这件事才不可思议呢。”
“也就是说,你知道犯人是怎么将贝斯拿出练团室的咯?”
面对我激动的反应,五味渊只是冷静地教诲:
“再怎么微小的声音,都要用耳朵好好倾听。这样一来,真相自然会摊在眼前。”
5
“我知道犯人是怎么从练团室带走柳濑的贝斯的了。”
我一回到Sound Nova便开口宣布,MC团员三人、横井和菅本一起瞪大了眼睛。
“犯人到底是谁?”
饭尾粗暴地问。我的视线对上某人,继续往下说:
“和我们最开始的猜测一样,犯人就是菅本。”
可能是这答案并不意外吧,在场所有人并未露出惊讶的样子,甚至菅本自己也一脸镇静。
“都说过好几次了,我不可能将贝斯从练团室偷出来啊。
“我之前也这么想。不过,你是把贝斯装在木吉他琴盒里带走的。”
“就说不可能了。木吉他琴盒的长度根本不够啊。”
我看向提出异议的柳濑。
“盒子长度不够的话,只要把贝斯变短就好了。”
“要怎么变短?我的贝斯是一体琴颈,没办法拆解……”
话说到一半,柳濑突然会意过来。他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如果这么做的话……那把贝斯的价值就……”
“没有其他方法的话,就只有这种可能:菅本将贝斯给锯断了。”
这是五味渊做出的推理。
“据盐谷所说,D练团室并排着相隔约七十公分的两张椅子吧?菅本就是将柳濑的贝斯放在椅子上,用锯子切断琴颈,拆开琴头和琴身。这样一来,就能将贝斯装进木吉他的琴盒里带走了。”
贝斯的琴颈是木袭的,用锯子的话即使是力气较小的女性也能轻易锯断吧。只要选择折叠式锯子,就能收纳进菅本的行李之中了。
锯木头时会掉落木屑,虽然铺上报纸或做其他防范能尽量避免木屑飞散,但也无法彻底做到让地面一尘不染。我跌倒时夹克上活到的白色粉尘,就是木屑。
贝斯琴身通常比木吉他小,收进琴盒绰绰有余。接下来,只要用镊子之类的工具剪断琴弦,将剩下的琴头塞进琴盒或放进背包里就完成”
“慢着,还是有不合理的地方。”
盐谷提出相反的观点。
“她还带着木吉他呢。我从房门玻璃看到她的吉他,也听见演奏声了。琴盒光是放木吉他就没位置了,不可能还塞得下员斯被拆解的琴身。而且D练团室可没有多出一把吉他来。”
五味渊是不可能遗漏这点的。
“这就代表,菅本从一开始就没带吉他来吧?”
“我刚才说了,我看到她在弹吉他啊!”
“你看到的是她的背影和露出背影外的琴身部分而已吧?”
“是没错……”盐谷听到我的反问,反而变得不太确定。
“那不是吉他。那只是用厚纸板或其他纸材做的、类似吉他形状的东西罢了。”
盐谷说过,菅本的吉他是黑色的。和复杂的樱桃渐层红配色比起来,让吉他看起来是黑色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