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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一下。
“那、那位女仆是哪位?”
“啊,介绍迟了。”津轻说道。“她叫做驰井静句。”
“静句?那么,鸦夜•轮堂小姐呢?”
“我在这里。”
不知从哪里传来和方才相同的少女声。音量与传来的方向都没变。女仆装女子明明已经离开大厅。
“说什么我在这里,是、是在哪里……”
“父亲,您说的侦探就是这些人吗?”
正一头雾水时,背后传来另一个声音。长子库洛托现身玄关大厅,抱着胳臂走过来。眼窝深邃的野性双眼,像估价般地眯着。
“哎呀,这位是少爷吗?您好,我是‘鸟笼使者’真打津轻。”
“可疑的家伙。”
面对打招呼的津轻,库洛托开门见山说出父亲一直没说的事。
“我实在不认为这种的能够取代警察。”
“师父,人家说我们可疑。”
“人家说的是你吧,津轻。”
“对没错就是你,你……”
频频点头之际,库洛托的表情结冻了。一副想说“刚才,我是在赞成谁的声音?”的样子看向父亲。戈达勋爵也想回以同样的疑问。
“不好意思,刚才穿女仆装的小姐不是轮堂小姐吗?”
戈达勋爵客气地这么一问,津轻体谅般地笑了。
“啊,难怪我们在鸡同鸭讲。常常有人搞错静句小姐和师父呢。不论如何,她们都沉默寡言。”
“相较于你,所有的人类都是沉默寡言。戈达勋爵,您没有先去调查过我们吗?”
“有是有虽然大略调查过,却没有得知任何具体的讯息。”
“这样呀。嗯,这也很正常。我想一定是因为跟我相关的那些人,即使告诉别人我的事情也无法取信于人……喂,津轻。”
回答一声“好啦”后,津轻将右手拿着的鸟笼提高到与戈达勋爵的视线相同的高度。
“这就是我的师父。”
“再次向您问好,我是轮堂鸦夜。”
用似乎是乐在其中的声音,鸟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