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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笨拙了。我一边做回家的准备一边想。
井口也是。
我不会蠢到介入女生之间的是非,于是和笠井他们一起离开了教室。
走出走廊,错开教室之后,笠井回头看。
“小井做什么了吗?”
原来如此,那时候笠井不在。
“井口碰巧帮矢野捡起来了掉落的东西。”
我尽量在用井口没有做错任何的语气传达,笠并以外的家伙们笑着说:“她还真敢摸矢野的东西呀。”
笠井做出一个“欸"的嘴型说,“嘿, 有过这种事情啊。”
并非因为井口的行为,笠井是对矢野这个名字面露厌恶,刚走到鞋箱附近的他忽然说,“对了,要不要去看看棒球部的活动室?
“棒球部?为什么?”
笠井笑着回答我直率的疑问,“咦,不是听安达君说的吗?”
“是我记错了吗,昨晚,棒球部的活动室的窗户破了。就在昨晚。”
“在晚上?”
“哦,可能是有恶作剧的人用石子砸破了玻璃吧。”
夜晚,恶作剧,棒球部的窗户。
呃,难道是?
“嗯?这个表情怎么了,难道安达君其实是犯人? !”
看着笠井开玩笑般坏笑的脸,我立刻控制表情,做出不高兴的样子。
“谁要做这种事?还有这样的蠢货啊?”
是的,我全身上下传来一阵不祥的预感。我搞不好知道那个愚蠢的坏人是谁。
昨晚,我进教室之后,那家伙不在。
那时,她真的只是去埋葬可怜的青蛙了吗?不会打了场追悼赛吧?
怀着没必要的提心吊胆,我们换上运动装和运动鞋往棒球部活动室走去。
棒球部的活动室位于操场的角落,与足球部、橄榄球部的活动室设立在一起,远远看去能看到很大的一排建筑。走近一看,窗口被盖上了往常没有的纸板。这时,从里面出来的人刚好是笠井的朋友,向了才知道,纸板是早上社团顾问给贴上去的。
我打算回家,不是因为有所期待所以觉得扫兴。我和路上遇到的几个同班同学们打招呼说着“辛苦了!”“明天见"“嗯”之类的,来到升降口,视线的下方恰好噙住-一个娇小的女孩的身影。
此刻,面对完美地诠释着“意志消沉”这四个字的她,我不知该如何搭话。就在我介意旁人的眼神时,身旁的笠井忽然挥起手说:“小井,辛苦啦!
听到笠井活泼的声音,井口仰起头无力地笑着回“你也辛苦了"。怎么看都是她更辛苦吧。
娇小柔弱的井口,苦笑得令人心疼。笠井装作若无其事地挥手说出“明天见! "。不愧是笠井,井口不知为何加深了笑容。
和井口分别之后,笠井有些担心。
“之前的事情,希望别变得太复杂啊。”
接着笠井笑着说,“井口和那家伙又不是一伙的。”
我也希望自己能像笠井那样。然而想归想,我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