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巴住进宅邸的第二天早上,立刻开始练剑。
艾莉诺拉姐姐的对手交给了伦巴,却被诺尔德爸爸抓住了。
“阿尔也和爸爸一起练习吧。爸爸听了以前的事,就想挥剑了。”
不是平时的爽朗笑容,而是一种黑色的笑容。
明白的吧?练习不是用真剑,而是用木剑练习的哦?
就这样,现在正在对打中。当然对我不利。丝毫没有擦到过诺尔德爸爸的身体。
抵挡,架开,有时用脚把我绊倒在地。
“等等诺尔德爸爸!用脚绊倒是不是太严厉了!?”
“……没有的事。行了快来。”
咕呣呣呣,一定是昨天的事吧?是在为昨天被用害羞的外号作弄而生气了吧?
我在心里推测今天训练强度大的原因是昨天的事。
光是和诺尔德爸爸的对打,就有多少次热吻地面啊!
没大人样,太没大人样了,诺尔德爸爸。
“亲爱的~,加油啊~,阿尔也快点站起来!”
艾露娜妈妈坐在屋里大声加油。太奇怪了吧?说的话正好相反吧?比起丈夫更应该支持可爱的孩子吧!?
之后一次又一次地与之对抗,每次都被木剑仔细地敲脑袋。
光今天,我宝贵的脑细胞就死了多少啊?
“来吧,这是最后了,加油。”
“是!”
太好了!这样终于可以解放了。艾莉诺拉姐姐全身心地投入到和伦巴激战中。今天下午就可以悠闲了!
“试着打到爸爸一刀吧,不然又要被砸脑袋了哟。”
诺德父亲一边笑着,像是要我奋发似的挑衅。
原来如此,那样的话我也有我一套。
“诺尔德爸爸,就算再怎么打我的头,也不会忘记屠龙者的事哦?”
“……”
阿咧?好奇怪啊,不是挑衅对决吗?什么反应都没有呀。
我呆呆地观察着诺尔德爸爸,突然发现诺尔德爸爸似乎变得模糊了。回过神来不知为何,我的视线飘忽不定,只能看到一片蓝天。
完全没有感到疼痛。
“……那家伙是笨蛋吧……”
伦巴好像说了什么但听不到,好奇怪啊?
啊~,今天的天空也好蓝啊。
看着湛蓝的天空,我的意识渐渐陷入了黑暗。
◆
“啊、阿尔醒了!”
睁开眼睛,发现艾莉诺拉姐姐正一脸担心地在我的房间里。
啊咧?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我的名字阿尔弗里特。前世的名字是伊中雄二……记得很清楚啊。
我的视野在不停地摇晃,这并不是意识的混乱,而是艾莉诺拉姐姐在摇晃我。
“喂,小姑娘,别晃得这么厉害,今天让他好好休息吧。”
艾莉诺拉姐姐摇着我的肩膀,伦巴制止了她。
“因为阿尔的眼睛就像死鱼一样。”
“原本就那样的吧。”
“……也是啊。”
哎—!艾莉诺拉姐姐刚才那担心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伦巴和艾莉诺拉姐姐是在跟我找茬吵架吗?
也许是看到我醒了才放下心来,两人的话题转向了练习。
“明天把他带走的权利,就是赢了的我的了。”
“噫——真是不爽!为什么一下都打不到啊!”
在艾莉诺拉姐姐懊恼的声音中,伦巴哈哈大笑着走出了房间。
“阿尔,我把饭和水放在这里了。你要是不能吃,我来喂你吃。”
“自己能吃的啦 。”
“啧。”
“唉?艾莉诺拉姐姐,刚才咂舌了?”
咂舌了吧?这是女孩子不该有的行为哦?
“哼~嗯,才没有!”
才没有!我觉得这句话不太合适。
特别是女性生气时使用的那个是危险的。“这次什么都没有!”那种隐秘的感觉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顺便说一下,女性生气时的“没什么!”用女人的翻译辞典修改的话是这样的。
“没什么!”=“不,其实我有意见,但现在就算了。”
就是这样。女性翻译词典里还有这样的注解。
“嗯,大概吧。”=“肯定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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