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才能,可是在我的公寓前架起帐篷,真不知道会被其他人怎样说。
「仁藤还是回去医院守护小让他们吧。面影堂方面,我稍后也会与晴人联络,商量的处理方法,今晚我也会到那边留宿的。」
「是吗,那就不用担心了。」
我心中为一边说慌而感到抱歉,一边目送着他的离去。
我没打算联络晴人,更没打算前往面影堂。我最想做的,就是今早能够独处。
返回车子里,「呼」地叹了口气。
细看之下,才发觉濡湿的毛巾被丢在脚边。那是另一位晴人为了擦拭头发而向我借的。
在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向着我递上毛巾的样子。
这时,胸口突然泛起一片汹涌,身体也变得火烫起来。
我将拾起的毛巾胡乱地扭作一团,并将它扔到后座去。
即使回到家中,全身火烫的感觉仍未完全退去。
我粗鲁地脱掉身上的衣物,走去淋浴。
冰冷的水一口气打在我的肌肤上。任由身体被那种冰冷的冲击之下,火烫的感觉终于减退。
稍稍恢复冷静的我,就像要将降临在自己身体上的灾难驱除般,仔细地洗遍全身。
将手向前深处,便看到手掌稍稍变红了。
这是在白天不会出现的红肿。恐怕是被另一位晴人抓着时造成的痕迹。在凝视着手掌时,当时的心情也再次被唤醒了。
在真正的晴人到来之前,我对他就是晴人这点可谓深信不疑。在被他推倒时,心里虽然害怕,但老实说内心却没有一丝讨厌的感觉。也许真的如他所说,在我心底某处可能正渴望这样的晴人……我不禁这样的想着。
另一位晴人将自己成为晴人的影子,更宣称自己就是晴人的本能。如果这是真的话……
我悄悄将手指伸到唇边。
当另一位晴人的嘴唇覆盖在我的嘴上之际,我便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即使另一个真正的晴人就在眼前……。
不仅如此,当我的嘴唇离开后,在他凝视着我所说的话,更将我的灵魂彻底俘虏了。
「我的心意并非虚假……只有这点请你可别忘记。」
那时的他,是我平时所认识的,不,是比平时更温柔,更认真的晴人。晴人的那个表情,是我至今为止从未见过的。
另一位晴人——如果那真是晴人本来的姿态……
一边想到这里,我便突然害羞起来。
我居然是那么轻佻的女人啊。这边厢想拯救正为另一个自己而感到困惑的晴人,那边厢却希望若另一位晴人的内心时真正的晴人的内心就太好了。
我就是像要唤醒被轻佻念头动摇的自己般,立刻下定决心把花洒水制猛然扭开。来势增强的冷水,猛烈地淋湿在我这次变得火烫的身体上……。
「嚏——!」
看着大大地打了个喷嚏的我,0课的同事们均窃笑起来。
「怎么了?因为昨天的雨感冒了吗?」
木崎先生以冷淡语气问道。
「可能吧……哈哈哈哈」
我一边笑着蒙混过去,一边取出手帕,狼狈地按着鼻子。
昨日不应冲冷水浴吧。可能长时间沐浴的关系,令我的身体着凉了,淋浴后也睡得不好,因此今早我的状态真是差透了。
今天是重新搜查笛木地下室的日子,原本由我担任的现场指挥,现在由过来视察的木崎先生接替。
木崎先生看过被庞大数量物品堆满的地下室后,便以「这种规模的数量,不能交给你处理」为由,将我感到一边去,不过这就是他的性格。实际上应该是见我状态不佳,因此稍稍对我作出的关心吧。
在我的心里也悄悄感谢他对我的关顾。
正因如此,我便幸运地以杂物岗位进行工作,当工作本身依然非常繁忙。
为工作用而准备的巨大射灯的灯光,将对堆满整个空间的物品映照出来。现在要将其全部搬走,移送至0课。虽然现场也有相当的人数,但要一天内完成工作,看来也是不大可能。
然而,我反而要感谢这种情况,至少在我忙碌地劳动身体期间,不用为与两位晴人有关的事而烦恼,令自己心神恍惚。因此我主动地参加工作。
途中,好像听到深处传来争吵的声音。
「哎等一下!在细心看看啊。呀,都叫你们别拿走了。啊啊,无需赘言。根据我的判断,这件铜器应该是十八世纪的——」
……原来是仁藤。
我以电邮通知他,我将会展开的行动。看来他是担心我,而来到现场看看吧。
但真的不该让他来这里。因为这里集合了极大量世界各地、年代久远元的祭祀器具。对将来有望成为考古学家的仁藤来说,简直就是宝山。他将我的事情搁在一旁,并熟衷于眼前的宝藏发掘。
「别妨碍我们。」
看不过眼的木崎先生,朝着正与调查员争吵的仁藤接近。
与协助0课的真由等人不同,独自行动的仁藤与木崎先生几乎不太碰面。当然他们均知道对方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