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就请您务必信赖我们费沙的工作效率,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会运用在同盟的影响采取行动的。”
假若同盟高层有冷静且明快的外交家的话,可能会将从天而降的皇帝当作是对帝国进行外交的王牌,或许可能会将皇帝郑重其事地送返莱因哈特的手中,而不引起人道立场的指责或感伤的批评。这样一来,莱因哈特将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只得被迫收回这一张已经变成什么都不是的小丑的无用鬼牌。费沙却说可以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自己纵火之后,然后又像作人情似地说要替人防止火炎的蔓延,莱因哈特觉得这真是太可笑了,对方如此的傲慢也应该适可而止了。“事务官,如果费沙真要和我缔结盟约的话,应该还要为我做到另外一件事。”“哦,是那一件事呢?”“不用说你们也知道,我指的是将费沙回廊的自由航行权开放给帝国军。”
费沙的事务官虽试图掩饰内心因受到强烈冲击而显露在脸上的表情,但还是失败了。姑且不论未来是否有这个可能,但在现在这一个时间点上就被要求到这一个地步,是始料所未及的。顿时视线恍惚,原先在精神回路内奔驰的盘算与判断好像重力失去平衡似的踉跄摇晃,外交官的护墙受到了来自意外方向的攻击而裸露出脆弱的一面。“怎么了?害怕什么吗?为什么不回答呢?”
灿烂却冷酷的笑容出现在莱因哈特的脸上,事务官试图扳回劣势似地提高音量:“这,我没办法立刻回答,阁下。”“你不是说要协助我确立霸权吗?如果是的话,不就应该要高高兴兴地一口答应我的要求吗?否则不管进攻的名义多么地冠冕堂皇,但是可充分利用的进攻途径被堵塞住,那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吗?”“但是……”“把汗擦掉。难不成你们真正希望看到的是帝国军无数的尸体陈列在伊谢尔伦回廊上,是不是?嗯,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在双方势力受挫之后,最后由费沙独自地坐收渔人之利,对吗?”“阁下,您想的太多了。”
事务官微弱的抗辩声,并未受到任何理会。年轻人的笑声好像竖琴尖锐的弦音,刺痛着博尔德克耳里的鼓膜,那感觉竟比针还锐利。“其实这也难怪,费沙当然要为自己的利益来着想。但不要忘记了,就这一点来讲,帝国或者是同盟也都是一样的。所以最好不要抱有三方势力当中,如果有两方合作,其中一方就一定是费沙的这种想法!”
莱因哈特的一番话,在精神上完全压倒了博尔德克。
年轻的金发独裁者暗示着帝国与同盟也有共同携手合作将费沙消灭的可能。博尔德克至此打从内心深处充分地体会到,这个无与伦比的战争天才是绝不可能将外交与战略的主导权拱手让与他人的-
银河的历史,又翻过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