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身边的撒娇鬼。
那他是哪种类型的?
一定是个被哥哥疼爱并对自己的妹妹关爱有加的人。尽职尽责地充当哥哥的角色,如果有人欺负自己的妹妹一定痛打一顿对方的那种吧。
是么
我和津村知沙并排走着。此时已是黄昏,风变得有点凉.的确到了该穿风衣的季节了。
那个人一定有很多兄弟。所以才会说服父母同意自己过户到现在的婆家当养子。津村知沙一个人自言自语。
养子?
我现在再也不想听到这些烦心事了。可是我并没有拒绝听她说话的理由,所以只好默默地走着。
过户之后又拜托那边的父母把女儿嫁给自己,说什么一见神情。之前我和杜崎一起去过的那个家,那一带就是那个女人父母的土地。是从父母那里借过来的。
我支吾了一声。拜托就此打住吧,我不想再听了。
他那么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又对我说我是个好人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津村,这些事情我
对吧。你会这么想吧。差不多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才听说的。津村知沙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就好像意识到我想打断这个谈话而感到害怕一样,没有预兆地激动起来。
她们结婚一年多了,那个美里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虽然现在要孩子是有点早,但那边的父母都很期待,所以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没想到问题出在女方身上。虽然并不是绝对怀不上,但似乎相当困难,必须借助药物等其他手段甚至体外受精什么。
因为捂上耳朵是非常不现实的,所以我只能默默地听着。于是很自然地,我想起了那个在会场见到的美人,美得像阿修罗一样超凡脱俗的美人。
大概因为我有好几个年长的表姐吧,所以对于推测女人的年龄我拥有相当的自信。那个大泽美里大概在二十五岁上下,但应该没有超过二十七岁。
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却得知自己生育有向题,对于新婚的她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吧。虽然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就算是养子也没关系,因为喜欢才结婚。可是觉得自己喜欢的妻子很可怜,十分可怜,太可怜了而无法相处,才会有外遇吧。
啊!我闷闷地吱了一声,像是在追问对方下面的话。
我和你说过吧,原来我们经常一起去滑雪。他告诉我当时一眼就喜欢上我了。就算被别的女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也装作不知道。总觉得好可怜。
可怜
那个女人之前的人生都一帆风顺,从来没有受到任何挫折。老天不仅赐予她美貌,还让她拥有这般才能,所以他说希望不幸永远不要降临到她身上,希望她一直幸福,所以就变得很想保妒她。这种男人的心情你明白么?
我赶紧点点头敷衍津村知沙。当然我是没有可能理解的。
但我觉得这一定不是假话。
如果两人确定关系之前涉及这种话题,就像是轻松的说教,而只有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才会敞开心扉同对方谈论妻子身体方面的问题,而且在这个时候说的话,全部都是自己的真心话吧。
我大概不明白吧。那种心情、还有美里的心情。觉得太不真实了。所以那之后我才会说出那种话。美里如果生不了孩子,就让我替你生吧。
津村知沙忽然放慢了脚步,但我依旧不管不顾大步向前走着。
他虽然没生气,不过好像受了不小的伤害,默不做声地一直跟在我身后,就像个保镖一样。
津村
我察觉到津村知沙突然停住了脚步,于是回过头来。津村知沙的脸有些抽动。啊,不会是哭了吧。那一瞬间,我强烈地祈祷她不要哭,可还是不行。
泪珠从津村知沙的眼睛里溢出。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好在外苑西路上虽然过往的车辆很多,但行人很少,因此免了很多不必要的尴尬。
那个时候他笑了,对我说,只有知沙才能轻松说出这种话。那个时候我也不明白。难道我说的话那么像是在开玩笑么?后来失去了他的联系,于是我就找到了他公司的电话。
可是见面后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所以是我主动提出分手的。可分手之后自己乱想了很多事情全是些很真实的情节真麻烦啊。津村知沙捂着脸说,是我做得不对么?
津村的声音真的被泪水淹没了。我紧握着双手,手心已经全被汗浸湿了。
那个人真的很温柔,就算我耍脾气也不会生气,永远都笑呵呵的。如果可怜还能笑得出来吗?
这个
可怜到底指的是什么?是因为可怜所以才会对我温柔么?唯道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么?
津村知沙一边抽泣一边问我。也许这些话是准备对大泽先生说的,可是没能来得及说出口就再次分开了。
也许当初分开的时候并没料到分开的感觉如此真实吧。交往的时候,她大概一直把自己当作是主动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吧。虽然才貌双全,却在新婚不久后被告知没有生育能力的美里的痛苦,以及陪在她身边的大泽先生的痛苦,律村知沙都完全不明白。她也没有必要明白。
这一点也许多少可以称得上是可怜吧。
那个时候,我终于第一次理解大泽先生说的话了。没错,津村知沙的确很可怜,因为可怜所以大泽先生才会对她百般忍让,温柔待她。面对律村知沙只能说这么多的大泽先生的心情,我终于理解了。于是我对津村知沙说: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