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于是马上说道:你好,我是在你们那里打工的田坂浩一的学弟。我有点急事,请告诉我田坂的联系方式。
接电话的人对我没有丝毫怀疑,马上就告诉了我。
田坂来打工吗?还是休息?因为现在是暑假,我觉得田坂也可能回老家,所以这么问。
昨天他来打工了,晚上我们还一起喝酒呢。
谢过对方后,我挂断电话。然后马上打给田坂。这个时候,我并没有祈祷什么。毕竟我想到的唯一一个解决向题的方法就是找田坂。
电话响了5声后自动转为留言。听到留言我有点头晕眼花。外出吗?这就是所谓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然后我自暴自弃地快速说道:你不在就没办法了。有些突然,我是杜崎拓。现在是18号星期二上午十点多。你不在我就没办法了,我回到公寓,发现津村知沙来了,还睡在我的床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边说,我一边泄气,而且觉得自己非常愚蠢。就在这时,听筒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是田坂。
可以明显听出田坂刚才是在睡觉。虽然没有不耐烦的感觉,不过嗓音有些沙哑。即使如此,这声音对我来说仍然清澈犹如天使之声。
你好。我是杜崎拓。
自我介绍后,我突然意识到越过书店店员与顾客这种关系与田坂对话还是第一次。
虽然我们是同个学校的学长学弟,但是学科不同教室也不同,平时很少能够碰面。如何继续对话才好,这个局面令我血压开始升高。
那个,突然打来电话真是不好意思
我刚才突然听到磁带在转。你说知沙睡在你的房间?你和知沙是不是已经,有什么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是,等一下,我是被冤枉的。
话说出口后我自己也楞往了,被什么冤枉了呢?可能是刚才推理小说看多了吧。总之我意识到的时候话已经说出来了。
田坂被我从睡梦中吵醒,说话免不了有些迟缓,但从他那句你和知沙是不是已经,有什么了里我听出了些微妙的感觉。那一霎那,可以肯定田坂误解了我,而且他当时肯定是大脑充血了。意识到这一点后我迅速作出了反应,这对于向来愚笨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少见。
今天早上8点我刚从乡下老家回来,开门的时候发现临走的时候忘锁门了。进屋一看发现津村居然睡在我的床上,而且还弄了一地的空啤酒罐。怎么说呢,总之就是这么回事我,我我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咳嗽起来。我,我,怎么说呢,我吓了一跳。
哦田坂应了一声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可能在整理思路吧。就在我认为他可能就此挂断电话的时候,对面又传来了田坂的声音:你现在没在家吧,我怎么听见有小孩子的声音
对!我在附近的一个公园呢。
石神井公园?
这个公园没名字。恩,可能有吧,我不知道。
你老家在什么地方?
啊?四国的高知。
被田坂这么一问我有些发蒙,可没想到自己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唉,有时候我真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可悲。
这样啊。嘿嘿,人着急的时候说话经常会带出一两句方言呢。挺逗的。
田坂在电话那边哈哈笑起来,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心想多亏是找对了人,现在心情也平静了很多。
你准备怎么办,要不来我家吧。
其实我是想让津村赶紧离开我家。昨天晚上我是坐夜车回来的。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就想赶紧洗个澡上床睡个踏实觉。
你就过来吧。
那个,下次不成么?
喂,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让我把知沙从你家给带出来?
田坂君的洞察力果然不一般,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摄影师。
此前一天晚上我曾在书店和田坂闲聊过一回。当时得知他选的是摄影学科,所以才这么说的。虽说是闲聊.话题也不过是昨天晚上喝的酸奶真不错呢之类而已,而且那次是第一次我们对话超过1分钟。
电话那边田坂无奈地笑了笑,说:这和我摄影不摄影没关系吧,我又没跟踪她。唉,知道了,告诉我你公寓的地址。
你应该知道吧?
我,我为什么会知道?
之前我在书店定购杂志的增刊时,不是把我家电话、地址都写一张纸上了么?
还有这回事呢啊?!那我也不可能把每个客人的地址都记住呀。书到货我们通知完客人后就马上忘记那种东西了。又不是卖宝石或者汽车什么的。
那津村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之后这一句完全就是我自言自语。以前津村知沙曾经来过一次我的公寓。当时她好像是从投币洗衣机那里过来的,那次我认为津村之所以知道我的住处,一定是她男朋友告诉她的。如果不是田坂告诉她的,她又能从哪儿知道呢,所以根本没有多想。
电话那边田坂一边谈起一边笑道:我说杜崎啊,你真是和看上去的一样非常单纯呢。真让我想哭啊。如果对你有意思的话,像电话号码、住址什么的总会想办法知道的。
啊?
你现在在那儿?
我为了让田坂记清楚地址有意放慢了说话速度。我推测这